“這個嘛…我這事兒其實不是為我女兒考慮的,你大可以去找一個其他的趙姓女子,不過,如果是我女兒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現在已經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如果能夠為你生下趙姓的后代,那也算是不枉我老趙這么多年衷心為趙家,我老趙自我安慰一下,也能算是延續了我老趙的香火嘛!”趙比干笑瞇瞇的說道。
“這件事情,還是要問一下小花的意思!”許太平說道。
“問她做什么?女人能做什么主,還是得你來,你要真想讓她懷孕,不去做那些什么避孕的措施不就可以了么?”趙比干說道。
“我倒是不想做,但是每次都是小花讓做的,她的意思是現在事業才剛起步,她沒打算那么早懷孕,因為一旦懷孕就得淡出娛樂圈,可能回來的時候別人都忘了她了。”許太平說道。
“這臭丫頭,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還分不清楚!!這樣吧,回頭我讓她媽媽跟她好好說一下,盡快為你生下孩子,延續你這一脈在趙家的香火!”趙比干說道。
“也別逼她,她開心最重要。”許太平叮囑道。
“哎,聽到你這么說,我總算是明白為什么小花會死心塌地的要跟著你了,你…還是疼她的。”趙比干感慨的說道。
“那是肯定的,我的女人我不疼,難道給別的男人疼么?”許太平笑道。
“只是可惜,你太花心了,如果花心這一點沒有的話,你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女婿!”趙比干說道。
“人無完人…對了,今天怎么沒看到香蘆?往常這種事情她不是最喜歡參合的么?”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香蘆啊…昨天她男朋友來京城了,她在陪她男朋友。”趙比干說道。
“香蘆有男朋友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是何方神圣,可以拿得下香蘆?!”
“你不知道么?就是你那兄弟,劉克仇啊!”趙比干說道。
“我操!”許太平瞪大了眼睛,問道,“他們什么時候好上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好上了,你那兄弟一個月來一兩次京城找她,然后那幾天香蘆就不見了。哎,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啊,能夠體會熱烈如何的愛情。”趙比干感嘆的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隨后拿起手機,給劉克仇打了個電話。
“聽說你在京城?”許太平問道。
“嗯,過來一下。”劉克仇說道。
“一聲不吭的把我們老趙家的姑娘拐走了,你不覺得心虛么?”許太平問道。
“老趙家的女人就不是女人了么?心虛什么?”劉克仇反問道。
“算你牛逼,擺一桌,隨便什么時候。”許太平說道。
“等等吧,等我們定下來之后再擺一桌,免得到時候合不來,提前擺桌會尷尬。”劉克仇說道。
“那也行,什么時候定下來,你什么時候擺桌,記住了,克仇,香蘆是一個好姑娘,別辜負她。”許太平認真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