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許太平點了點頭。
“會長,您的手…是怎么了,我從剛才就注意到,您的右手,似乎不是很好。”周衛道指著許太平的手問道。
“受了點傷。”許太平笑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戴著個手套。
大夏天的帶個手套看起來有些詭異,而且整個手掌看起來有些僵硬。
“受傷?您的恢復能力不是很強的么?”周衛道驚訝的問道。
“這次的傷有點不同。”許太平搖頭道,這次的傷確實跟以前不同,此時距離他受傷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但是…他的右手依舊沒有恢復。
那不間斷的痛感在時時刻刻的折磨著許太平,好在許太平對統統的忍耐度非常高,不然,單單是這無時無刻都在的痛感就足以讓人發瘋。
許太平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手其實是一直在恢復的,但是,恢復過后就立馬被手里那股詭異的力量重新摧毀,所以就導致他的右手到現在都沒有恢復。
當然,說沒有恢復也不對,他的右手在緩慢的恢復著,就跟普通人的恢復速度差不多。
“那您可得多注意,畢竟,您現在是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頂梁柱。”周衛道說道。
“我沒事的。”許太平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九方念藍打來的。
許太平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聽說你回國了?”九方念藍問道。
“你這消息夠靈通的啊!”許太平笑道。
“我一直在下海市等你。”九方念藍說道。
“等我干什么?”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組織上有點事情希望我找你了解一下,我現在過去找你了。”九方念藍說道。
“那你過來吧。”許太平說道。
“好!”
掛了電話,許太平看向周衛道說道,“項家的事情抓緊時間處理一下,如果他們有什么不滿,讓他們來找我,如果他們對咱們協會的人出手,你就給我帶人去干他們。”
“會長,干不過啊,那項家人隨便來一個都能一個打幾百個的。”周衛道尷尬的說道。
“干不過才好,干不過就報警明白么?這是法治時代,哪里是能隨便打打殺殺的,對付這種干不過的人,就得用法律的武器,知道么?”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