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就這么坐在她的旁邊,一直沒有離開。
他或多或少知道了林小朵的一些想法,對于一個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的人而言,突然多了一個男人,那肯定會有許多情緒,所以才需要喝酒尋找釋放。
許太平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手機昨晚沒充電已經關機了。
許太平收起了手機,起身走到窗戶往外看去。
看太陽的位置,此時已經已經早上八點了。
許太平轉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門外跪著一圈的人,不僅那幾個頂級富二代跪著,就連他們的老子也跪著。
看到許太平出現,這群人登時激動了起來,其中一人剛打算說話,許太平卻提前說道,“誰給我一條充電線,華為的。”
“我去買!”一個中年人趕緊站起身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富二代們,說道,“跪在這里干什么?”
那幾個富二代彼此面面相覷,剛才天沒亮的時候,不是你讓我們跪在這里的么?
“許老板,孩子們做錯了事情,我們帶他們過來認錯,接受懲罰來了!”一個中年人陪著笑臉說道。
“都回去吧,喝了兩杯馬尿,誰能知道自己是誰,都年輕過,我也是這么過來的。”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
“您不生氣了么?”一個中年人問道。
“生氣?你覺得,他們配讓我生氣么?”許太平戲謔的問道。
“不配不配!”幾個中年人連連搖頭。
“下回記住了,搭訕,人家不理你就代表看不上你,別強求,更別打人,強搶民女這種事情幾百年前就不存在了,都是有錢有臉的人,別把自己搞得跟流氓似的。”許太平說道。
“是是是!”眾人忙不迭的點頭。
“回去吧。”許太平擺了擺手,隨后轉身走回了病房。
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人如蒙大赦,趕緊起身離去。
病房里,許太平又坐到了林小朵的身邊。
與此同時,在希爾頓酒店。
喬月迷迷糊糊的將手伸到了床邊,結果卻摸了個空。
喬月猛地坐直了身子。
被子從她的身上脫落,露出了她那美好的身材。
喬月往左右看了看,發現房間里并沒有人。
她看了一眼地上跟沙發,也沒有發現許太平的任何衣物。
喬月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她搖了搖頭,連叫許太平都沒有叫,因為許太平的衣物已經都沒有了,那肯定是不在這里了。
喬月并沒有因為許太平不打招呼就走而生氣,在她看來,許太平身份擺在那,怎么也不可能跟她一覺睡到天亮,她跟許太平,頂多了就算是一夜q,至于其他的,她不去想那么多,因為不切實際,她對自我的認識是很清楚的,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帶著個孩子,連做許太平的晴人的資格都沒有。
喬月自嘲的笑了笑,昨晚的美好體驗,讓她一度有了一種戀愛的感覺,而早上空蕩蕩的床鋪,又將她打回了現實。
喬月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的身上有許多許太平種下的草莓,從這就可以看的出來昨晚的他們有多么的瘋狂。
喬月抬起手,在那些草莓的位置撫摸著,似乎還能感受到許太平留下的溫度。
“哎!”喬月嘆了口氣,隨后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洗漱完畢,喬月走回到了客廳。
客廳里果然如喬月預料的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