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時間,轉瞬即逝。
當夜晚降臨的時候,瓦妮莎驚叫一聲將許太平推開,而后她的身體不斷開始不斷的扭曲著,變紅著,看起來就好像是抽筋了一樣。
許太平站在瓦妮莎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瓦妮莎說道,“現在你覺得,你還打的過我么?”
瓦妮莎渾身渾身通紅,身上那勁裝,那鹿皮鞋子,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躺在那,口水無意識的順著嘴巴往下流淌。
看她的樣子,幾乎是要昏厥過去的感覺。
許太平笑了笑,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當許太平洗漱完畢出來之后,瓦妮莎還是躺在沙發上,她面色慵懶,整個人一動不動,雙眼有些迷離。
許太平十分滿意瓦妮莎的狀態。
男女的戰爭其實分成兩種形式,一種是肉搏,另外一種還是肉搏。
前一種肉搏,拳頭對拳頭,腳對腳,許太平不覺得自己能夠打的過現在的瓦妮莎,于是,許太平選擇了后一種肉搏,后一種肉搏同樣是從有人類開始就延續到了現在,后一種肉搏不會讓人覺得痛苦,反而會讓人覺得非常的快樂,而要判定這一場肉搏誰勝誰負,那就看最后誰丟失了自己。
很顯然,瓦妮莎更早的丟失了自己。
“你輸了么?”許太平問道。
“我…輸了。”瓦妮莎點了點頭,她沒想到,許太平竟然選擇了這樣一種讓她無法拒絕的戰斗方式,這一場戰斗,許太平爆發出了比之前更加恐怖的力度以及更加精妙的技巧,讓瓦妮莎這樣一個女人難以招架。
許太平取得了勝利,而且是大勝。
“那以后如果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孩子聽誰的?”許太平問道。
“你的。”瓦妮莎說道。
“很好!”許太平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是你用這種手段贏我,太陰險了!”瓦妮莎說道。
“陰險?戰斗從來就沒有陰險與光明正大之分,只要能夠打敗對手就可以!”許太平說道。
“等我恢復之后,我們能真的好好的打一場么?不管輸贏,就是打一場開心!”瓦妮莎說道。
“當然可以,如果你真的想跟我打的話!”許太平說道。
“我真的想!”瓦妮莎點了點頭。
“那就等晚一點吧。”許太平看了一下墻上的鬧鐘,此時才晚上的九點。
“嗯,我先恢復一下,我的心臟跳的好快!”瓦妮莎摸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在對付女人這件事情上,他可以說是相當厲害了,今天這一場戰斗,可以說是兵不刃血的就取得了戰斗的勝利,這符合許太平一貫的作風。
時間一點點過去。
晚上十二點半。
許太平跟瓦妮莎兩人一同離開了酒店,前往了附近的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