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許太平電話,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你跟他說吧!”蘇念慈說道。
“趕,趕緊。”男子激動的說道。
許太平趕緊拿出手機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找我什么事,念慈。”許太平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太平,我這里有一個傷者說要找你,我也不知道他要找你干什么,但是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蘇念慈激動的說道。
“找我?”電話那頭的許太平愣了一下,問道,“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受傷非常嚴重,你跟他說吧,快一點,長話短說。”蘇念慈說著,將手機打開免提,放在了男子的耳朵邊上。
“你是誰?”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我,我是項菊花,你…你有…危險。”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項菊花?!你怎么了?!”許太平激動的問道。
“項烈虎反,反叛,他,他跟至高生命的人…他…咳咳咳。”男人再一次猛烈的咳嗽了起來,而后眼珠子一人翻,直接昏厥了過去。
“喂,菊花,你怎么了?菊花,說話!”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他昏迷過去了,太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你一定要注意啊!”蘇念慈關切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許太平沉默了,他看了一下走道前方的門。
此時的許太平,已經走進了江源會所,甚至于已經來到了二樓的位置。
項家人就在他正前方的那道門的后面。
雖然項菊花話沒有說完,但是許太平已經聽的七八不離十了。
項烈虎反叛,項菊花受重傷,項春秋可能已經被囚禁了,或者已經死了,而項烈虎應該是跟至高生命的人有了某種合作,既然項烈虎跟至高生命的人有了某種合作,那今天的所謂道歉,有可能就是一個陷阱。
此時的許太平如果扭頭就走,那或許就能夠逃出陷阱。
不過,許太平是那種看到陷阱就會走的人么?
他是血狼,曾經有無數的獵人想要狩獵他,而血狼最愛做的,就是跳入那些獵人的陷阱,讓那些獵人以為已經抓到了他,然后,當那些獵人歡天喜地的時候,血狼再將這些獵人一一獵殺。
許太平稱呼這為反獵。
他,已經許久沒有反獵過了。
身體里的血液,似乎要沸騰了一般。
他,變得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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