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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虛懷,劉一槍兩人都站在了巷子邊上。
他們神色輕松,甚至于還有心情聊點別的。
而在他們的視線內,許太平跟兇獸正在激戰。
但是這兩個人根本不關心許太平跟兇獸的戰斗結果,似乎在他們眼里,許太平贏,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今天早上吃的那家花生湯還不錯,不會太甜。”林虛懷說道。
“嗯。”劉一槍點了點頭。
“那家的油條也很好,炸的火候剛剛好,不像之前吃的另外一家,不僅經常炸老了,還有一股味道。”林虛懷說道。
“嗯!”劉一槍又點了點頭,這一次他的嗯比較用力了一些,似乎是更加認同林虛懷說的。
這就是林虛懷跟劉一槍兩個人的日常,他們只有在跟著許太平的時候才有事情做,沒有跟著許太平的時候,兩個人就是這樣一個人說話,一個人簡單的回答。
兩人已經這樣持續了好多年,兩人從小就認識,但是卻因為喜歡的東西不一樣走上了不同的路,林虛懷喜歡刀,喜歡劍,但是同時背著刀劍又不合適,所以他選擇了劍中刀,劉一槍喜歡搶,各種各樣的槍,所以他總是喜歡帶著一個箱子,箱子里有槍的配件,而他,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用不同的配件組裝出各種各樣的槍。
兩個喜歡的東西完全不同的人,卻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還得打挺久。”林虛懷說道。
“嗯。”劉一槍點了點頭,看向巷子內。
巷子里,許太平與兇獸還在激戰。
兩個人旁邊放置的墻壁已經坑坑洼洼。
兇獸的強,是許太平意料之中。
之前許太平跟斯巴魯打的時候,要不是用了綠炎霸拳,他還真的很難打敗斯巴魯,而這個兇獸號稱比斯巴魯還要強一點,那許太平要打敗就更難了。
這個兇獸是一個絕對的體術高手,按著許太平的估計,戰斗力在九萬五以上。
雖然戰斗力這邊兇獸是不如許太平的,但是,許太平如果扣除他的恐怖恢復能力的話,戰斗力也就在九萬四五左右,他的恢復能力給了他很大的加分,所以,如果只是單純的拼體術,許太平跟兇獸,還真是五五開。
兇獸的戰斗方式是純野獸的那一種,沒有任何路數。
他的身體任何地方都可以當做武器,而且,他的防御力非常驚人。
這或許是得益于他體表的那一層毛發。
那一層毛發雖然都是彎曲的,但是每一根毛發的韌性都極其恐怖,許太平的拳頭在接觸到毛發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就好像是在兇獸的體表裝上了一層彈簧,拳頭打在上面,毛發就抵擋了大概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力量,而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力量則是被身上的皮膚跟肌肉給擋了下來。
這是非常恐怖的,要知道,許太平一拳頭可是能夠打飛一輛車的,百分之五十的力量也足以把一個成年人打飛幾十米遠,而這樣的力量,被一層毛發就給擋住了,那這一層毛發的強度可見一斑。
許太平陷入了鏖戰。
當然,這并非是死戰。
許太平沒有被偷襲,注定了身體狀況能夠保持一個非常高的水準線,所以,哪怕暫時無法擊敗兇獸,許太平也無所謂,此刻的許太平也不著急使用霸拳第三式,因為在他看來,能夠有這樣一個抗揍的人體沙包是非常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