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叫著,教皇一邊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許太平站在那,沒有言語,他倒是想趕緊說點什么,但是他現在虛的很,只能站著,等體力慢慢恢復。
“停戰吧,教皇陛下。”戰神說道。
“停戰?我現在有什么資格停戰,我的光明神杖都已經被毀了,我們已經敗了,戰神,我們徹底的敗了,我們輸了啊!”教皇匍匐在地上,大叫著。
戰神站在那,臉色深沉。
“戰神,念在往日情誼上,把獨孤瑩交給我,我跟你們教廷的過節,就此揭過。”許太平說道。
戰神站在那,沉默了許久,似乎是在等教皇的指示,只不過,教皇卻始終趴在地上哭泣,根本沒有下達任何指示,似乎,教皇已經瘋了一般。
許久之后,戰神嘆了口氣,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丟給了許太平,說道,“獨孤瑩就在地牢內,拿著我的令牌,你可以把獨孤瑩帶出來,如你所說,我希望在你帶走她之后,我們教廷與你之間的過節,就此成為往事!”
許太平接過了令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說完,許太平看向林虛懷跟劉一槍,說道,“走吧!”
那兩人點了點頭,跟隨著許太平一起離去。
“等一下!”教皇突然直起身子叫道。
許太平皺眉轉過頭,看向教皇說道,“怎么?難道一定要我在這里殺了你么?”
“我失去了光明神杖,我無法面對偉大的光明神,請你殺了我吧!”教皇激動的說道。
“教皇陛下,萬萬不可啊!”戰神搖頭道。
“我已經愧對光明神了,唯有一死,才能超脫。”教皇叫道。
“若你真想死,有的是辦法了結自己的生命,何苦讓我來,還要我背負一個殺害教皇的罪名?”許太平搖了搖頭,往前走去,并不搭理教皇他們。
許久之后,許太平消失在了教皇的面前。
看樣子像是瘋了的教皇,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走吧,戰神。”教皇冷漠的往旁邊走去。
“教皇陛下,您…”戰神錯愕的看著教皇,此時的教皇跟之前崩潰的教皇判若兩人。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許太平到底是否真的對我有殺心,現在看來,他并不想殺我,我沒有了光明神杖,已經遠不如許太平了,如果他想殺我,我必會寢食難安。現在好了,他不想。”教皇說道。
“教皇陛下,英明。”戰神忍不住說道,教皇有光明神杖的時候還能跟許太平有一打,現在光明神杖沒了,以許太平的能力確實隨時可能取走教皇的性命,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寢食難安,現在教皇試探出了許太平的想法,也算是能放寬心了。
“光明神杖怎么辦,教皇陛下。”戰神看教皇根本不管地上斷了的神杖,趕忙問道。
“光明神杖已經斷了,失去了價值,留著也沒什么用,回頭讓人按照原來的樣式打造一把吧,另外,從此往后,對許太平,不要再有任何敵對的行為了,這注定了是一個站在世界最頂尖位置的人,這一次我僥幸活了下來,下一次,我就不一定有這樣的運氣了!”教皇說道。
“是!”戰神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我覺得那個教皇是在裝瘋賣傻,就為了能活命。”林虛懷一邊走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