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一劍橫空,前方幾個五行宗弟子竟然不敢妄動。朱平安又驚又喜,連忙擦擦嘴角血跡,迎上去道:“大師兄,你……你好厲害,這別就是師父說的荒域……”
楚淵急急向他遞個眼色,朱平安心頭一凜,馬上閉了嘴。如果師兄真是得到了蜀山傳承,這事兒還真得必須保密,直到師兄真正把蜀山絕學融會貫通為止,否則,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天空中一只仙鶴輕唳,眾人抬頭,就見一個白衣人乘著一只仙鶴,飄然降下。“金斗,是你們?”
那白衣人年近四旬,面容清癯,他落到地面收了仙鶴,瞧見葉金斗等人模樣,不禁有些詫異。葉金斗等人看見他,不禁大喜,紛紛叫道:“馬師叔!”
這人是五行宗一位長輩,功夫地位當然比不上程青嶸那樣的嫡傳弟子,卻也不是這些后輩可比的。
葉金斗馬上指著楚淵道:“馬師叔!是他,是他仗勢欺人,辱我五行宗無人,弟子氣不過,才與他們交手的。”
楚淵已經見勢收了長劍,那劍夭矯如龍,射至長空,鏗然一聲,筆直地插入他背后劍鞘。
楚淵拱手道:“馬前輩,并非蜀山欺人。我這師弟,好端端地在這兒幫村人行雨澆田,葉金斗等人卻橫加凌辱,更是將他打成這般模樣,晚輩身為蜀山大師兄,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那位馬長老看看幾個五行宗弟子的狼狽模樣,又看看散落一地的法器碎片,不禁皺了皺眉。因為他在五行宗地位不是很高,所以對底下弟子們恃強凌弱的惡行倒是時常能聽說到。這時聽雙方一講,他就明白真相如何了。
令他詫異不解的是,蜀山劍派根本就沒落得不成樣子了,這個楚淵怎么有本事把葉金斗等人打得如此狼狽?
馬長老忽然想起本門師兄程青嶸對這個楚淵青睞有加,莫非這個小子天縱奇才,蜀山那點微末之技,也能被他練得出神入化,還是受過了程師兄的指點?
馬長老暗自忖度著,不動聲色地道:“你們這些小輩,著實頑劣,小小口角,也能鬧成如此陣仗,幸虧老夫由此經過,感應到法器真力的波動,及時趕來阻止!”
葉金斗聽他語氣,大有息事寧人之意,忍不住道:“馬師叔,蜀山的人技不如人,竟然偷襲,我們才吃了大虧。您老可不能放過這些雞鳴狗盜之輩啊。”
其他幾個五行宗弟子紛紛幫腔,朱平安氣呼呼地道:“你們放屁,我大師兄可是堂堂正正打敗你們的!雞鳴狗盜之輩?我大師兄受百巧門之邀,要參加仙宗大會的人,會是雞鳴狗盜之輩?”
馬長老更感意外,他地位不高,又是長輩,做事尤其謹慎,聽說這楚淵還受到了百巧門的特別器重,更是不愿魯莽地插手其間,便道:“你竟受邀參加仙宗大會?好!好好好,果然是少年可畏!”
葉金斗激動地道:“馬師叔!”
馬長老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金斗啊,你師父也是要參加仙宗大會的,你何不回去,央你師父帶你去仙宗大會?你等小輩間爭執,老夫是不便插手的。不過你們今日敗了,弱的卻是我五行宗的名頭了。”
馬長老捻須一笑,道:“私下爭斗,絕不可取。你不服氣,就在仙宗大會上與楚淵好生切磋切磋,找回這個場面吧!”
馬長老大袖一揚,仙鶴再現,他一抬腿,就飄然跨上了仙鶴,沉聲道:“都跟我回去!”葉金斗等人氣憤不過,可又不敢違抗長輩命令,只得恨恨地祭出飛行法器,跟著馬長老一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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