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瞬間急了“姜婉容不是說你喜歡嗎”
許白微無辜道“當時挺喜歡的,后面就不喜歡了,畢竟我還年輕,帶著感覺老氣。”
女人咬牙切齒“”
許白微“要是沒事的話,堂叔堂嬸我就先走了”
女人臉色不太好,沒說話,許生友朝她不耐煩地擺擺手,讓她快走。真是白費口舌,總不能真去找姜婉容吧別說還沒正式撕破臉,就算是他也拉不下那個臉。
許白微離開之后,許生友夫妻卻沒離開他們今天到海大門口來蹲守的,其實不是許白微,只是碰巧看到了,想著能撈就撈一點回來。
兩人又張望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來了”
許亦宛不是自己一個人出來的,身邊還跟著她的朋友,有男有女,都年輕靚麗。
許生友兩口子已經等了很久了,剛才又跟許白微繞了一道,耐心告罄,顯得有些急不可耐地上前去。
這回校門口的警衛趕緊走過來,穿著制服的警衛對許生友攔了攔,開口說“什么人我看你很久了,怎么回事啊在門口專門挑好看女孩兒搭訕”
沒想到會被誤會,許生友臉上一時有點窘迫難堪,趕緊解釋“誤會、誤會我是她堂叔,剛剛那個女孩兒我也是她堂叔”
警衛一臉狐疑地盯著他,不大相信的樣子,然后看向許亦宛,“同學,他是你堂叔嗎”
許亦宛看向許生友,表情冷淡,沒什么好臉色,但還是跟警衛點了點頭,“他是。”
得到肯定回答,警衛收回攔著許生友的手,轉身走開了,嘴里嘀咕說“還真是,表現得大方得體點不行,非這么猥猥瑣瑣的”
“堂叔,你有什么事”
許亦宛跟朋友道了別讓他們先走,才轉過來對許生友不咸不淡地開口。
那天許生友夫婦來許家的時候,許亦宛不在家,許父沒有刻意將這些事告訴下面的孩子,但從許母口中也聽說了,加上這家人從前一有麻煩就找上門,許家一家對他們都沒什么好印象。
許亦宛以為這是爸那里走不通,又到她這里來游說,只要他開口,她敷衍過去就是,卻沒料到許生友壓根沒提那事。
“宛宛啊,堂叔公司就要破產了,我跟你堂嬸呢,回去想了想,這事兒確實是堂叔不聽勸出的岔子,怨不了別人,以前
呢,你爸爸已經幫過我們家不少了。
女人也幫腔說對、對,那天跟生榮哥雖然談得不是很愉快,但我們回去也反思了,你爸爸對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許亦宛這才抬眸正眼看了他們一眼,目光里是顯而易見的驚訝。
以這對夫妻的尿性,什么都是一家人,我是你弟弟啊,不能不管我們的吸血鬼發言才像是他們會說出來的話。
許亦宛算是太了解這家人了,很不巧,每一句都是他們那天在許家說過的。
許亦宛“那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我和你堂嬸呢,清算了下家產,還發現了些她以前買的東西,里面有顆百萬級的皇家無燒藍,我們現在留著也沒什么用,我想著你就是學珠寶設計的,可能會喜歡。上次去許家的時候,你堂嬸給你姐姐送了條項鏈,你們姐妹,不該區別對待才好。”
許生友一番話說得十分地誠懇,一邊說,一邊讓女人拿出來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小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