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微遞了張新符過去,“你身上戴的那張,扔掉吧,換這個,最近你注意著你身上的符,要是上面朱砂褪色,你就來找我要新符。”
許亦宛“”
許白微笑著,及時補充“十萬塊哦”
“行”許亦宛咬了咬牙,不問緣由,屈服于金錢。
從許白微手里接過符,關上房門后,許亦宛從身上摸出那張舊符,猶豫了一下,想起許白微剛才的話,把符紙拆開來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身子一僵,手中黃表紙上原本鮮紅刺目的朱砂筆跡,果然已經褪了色,朱砂顏色十分黯淡,如同經年累月一般。
可這符她也才戴了不到一個月啊
朱砂是穩定的化學物質,通常情況下是不可能輕易掉色或褪色的。
許亦宛將褪色的符紙捏在手里,手指無措地動了動,她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秀氣的眉頭微蹙,心緒有點不好言說。
許白微是怎么知道符上朱砂褪色了的
另一邊,一個房間里。
許生友,還有另外兩個人,兩人中的一個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有種久居高位習慣于發號施令的氣勢,另一個男人穿著便服,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氣勢上比不過西裝男人,但卻也有種不加掩飾的高傲。
穿便服的男人正盤腿坐在地上,設壇做法,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不管他怎么做,都沒辦法得到回應。
便服男人睜開眼,眼神不善地看向許生友,“你到底有沒有把東西送出去”
聽他這么說,那西裝男人也朝許生友看過來。
許生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即叫屈“我送了啊還不止我一個人去的,我和我老婆一起去學校門口守的那妮子,確保她過手了,她還打開盒子看了一眼”
那蠱粉肯定就是沾到了許亦宛身上的。
西裝男人也流露出些許失望,“怎么老是出問題,宋先生,你上次就說能做成,但是最后也沒反應。這回不要許生榮那老東西的命,就操縱那妮子去拿他的私章也不成。”
許生友也小聲嘀咕“就是,我可是按照說的,把東西送到了的也不知道是誰沒本事,現在的半罐水就急著出來圈錢的倒是挺多”
他還沒嘀咕完,立馬被那宋先生刀子一般陰冷的目光盯過來,許生友嚇得立馬噤聲了。
宋先生收回目光,冷哼一聲,沉聲道“許家指定是有人指點,不然不可能一而再地從我手上逃過去。”
西裝男人沉吟了下,說“那什么時候可以有下一次宋先生可有把握勝過那指點許家的人”
他倒是聽過,會有法師之間的斗法,要是道行淺的,那自然就落敗了。前面這兩次都失了手,他不得不懷疑宋先生的能力。
那宋先生睇了一眼“等我通知吧,最近我有別的事,沒時間,至于有沒有把握,你且看著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