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名字,是用我師傅四個兄弟手里的琺瑯小碗的名字。”王庭軒簡單地跟她們解釋了一下名字的來歷。
酒罷去的地方已經裝修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可以開始準備開業的事情了。
蔡曉麗帶著一肚子氣回家了。她是沒有想到,開公司的事情在她這里出了意外。她的那些額外收入都是李成濤補貼給她的。她交給李成濤入股的錢,根本就沒用在酒樓上面。
蔡曉麗算了一下,就知道自己拿出去的那點錢,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她也沒有臉找李成濤把那些錢拿回來。
可跟程建軍一起開公司的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媽,咱們家還有多少錢?”沒有辦法,蔡曉麗只能問自己的媽媽要存折。
蔡曉麗的媽媽說道:“你給家里的那些錢,都補貼給你的姐姐和妹妹了,沒剩下多少,也就五六千塊錢。你問這些干什么?”
“你別管了,把存折給我,我拿錢有用。”蔡曉麗非常不高興,自己賺的錢,怎么就剩下那么點了。
“這些錢是留著咱們家應急用的,你真要是缺錢用,去找濤子借點不就行了。”蔡曉麗的媽媽說道。
這些年,蔡家用的東西,很多都是李成濤送的。蔡曉麗的媽媽對李成濤非常依賴,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女婿。
丈母娘找女婿借點錢,沒有毛病。
可蔡曉麗的媽媽這個丈母娘不知道,她的女兒已經把李成濤給甩了。
蔡曉麗的媽媽見蔡曉麗沒有說話,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說道:“你要是張不開口。我來跟濤子說。按著時間算,他明天該給咱們家送東西了。我明天就跟他說。”
蔡曉麗說道:“您也不用想著跟濤子說了,他從今往后不會來咱們家了。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
“你這個死丫頭,濤子那么好的人,你怎么跟他分手了。”蔡曉麗的媽媽頓時就急了起來。
“我怎么不能跟他分手。這些年我們在一起,他跟韓春明倒是掙錢了,可我呢,連喝湯都算不上。他們兩個隨手就能拿出幾萬塊錢來,咱們家能拿出多少。”
蔡曉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心里的委屈和自己的打算都說了出來。
蔡曉麗的媽媽想了想,就說道:“要是按你這么說也沒有錯。你們三個一起干,他們兩個拿大頭,才分給你這么點,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看看,他們兩個都開上車了,就你還騎著自行車。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們兩個背著你掙了大錢。”
蔡曉麗的媽媽聽了蔡曉麗的分析,心里真是眼紅,蔡曉麗往家拿的錢才兩三萬,連王庭軒跟李成濤的零頭都不到。
蔡曉麗說道:“所以,我才想出來單干。”
“程建軍是國家干部,明事理講原則,身份也好,我看你們兩個合伙非常好。俗話說朝里有人好做官,程建軍在工商局,你跟著他比跟著濤子強多了。媽支持你的選擇。”
蔡曉麗羞澀地說道:“我可不是這山望著那山高。”
“要我說,就應該這山望著那山高。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繼續跟著韓春明和濤子,也沒什么前途。換個地方,說不定很快就超過他們呢。”
媽媽的話,給了蔡曉麗很大的鼓勵,更是給了她莫大的鼓勵,驅散了她對王庭軒和李成濤的愧疚。
“媽,我現在才發現,程建軍的腦子也很靈活,有事國家干部,條件確實比韓春明強很多。我相信,我們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