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的話居高臨下的審判著太子夏爾,他從未有被人如此對待過,那股被人輕視的憤怒感侵襲而來,可偏偏他卻無能為力。
貞德忙跟了上去,單獨找到了朱瞻墡。
“海王殿下,太子殿下若是成為法蘭西的王對您來說應該是好事。”貞德開始勸說朱瞻墡,因為她仍認為夏爾會是一位為民著想的國王。
“為何?”
貞德有些猶豫還是說了出來:“殿下應該也能發現,我們法蘭西的太子殿下有一個巨大的弱點,軟弱。”
軟弱也就意味著好控制,貞德意思很明顯,一個好控制的國王不就是朱瞻墡想要的嗎?
“貞德,你在插手我的決定,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朱瞻墡的威嚴讓貞德覺得有些壓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朱瞻墡在二樓的走廊上,望著窗外的巴黎說:“貞德,你覺得由你來領導法蘭西人民會不會比你們的太子夏爾更好。”
“啊?”貞德面露驚訝的看著朱瞻墡。
“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朱瞻墡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貞德比他矮了一個頭,輕輕的摸了摸帶著淺淺的笑意:“你的腦袋摸起來還是很舒服,像一只不扎人的刺猬。”
方才還充滿威嚴的大明海王,此時卻來個空中轉體720度向后翻騰三周半,轉變了態度。
貞德不喜歡別人摸她的腦袋,但是朱瞻墡總是有空也伸手摸一把,手欠的很。
雖然不喜但是貞德并未退開。
“貞德,你也看的出來,你們的法蘭西太子夏爾是個軟弱的人,或許可以說他仁慈,但是也或許那不是仁慈,只是無能者的退讓,從我們進攻法蘭西開始,我就沒想過讓法蘭西的王室繼續統治法蘭西。”
“但是英歌蘭……”
“英歌蘭我沒有其他的選擇,但是法蘭西有,因為有你。”
貞德退了一步拜托了朱瞻墡的手,而后說:“殿下,法蘭西還是應該由法蘭西的王室來統治,不然各地的貴族紛亂,不利于殿下。”
“有紛亂可以鎮壓,貞德你想法蘭西的人民得到真正的自由嗎?你想法蘭西的人民得到神的眷顧嗎?”
“神既然給了你神諭,那就應該由你來負擔你這個國家人民的幸福。”
朱瞻墡的手落在了貞德的肩膀上,似乎能感受到肩膀微微作痛。
“貞德,再一次肩負起法蘭西的未來吧。”
“不,殿下,不,我只是一個粗淺村婦……”貞德如同被電擊一般急速后退,一下子就跑開了。
朱瞻墡砸吧了一下嘴巴:“嘖,果然我不太擅長ua,我也想做一個渣男,只不過害羞,善良,老實,單純,誠懇,專一,這些缺點注定了我這輩子還是活不成一個渣男的模樣。”
反省了一番自己的這些個人性上的缺點之后,朱瞻墡接到了來自新上海城的信件,內容就是朱瞻墉帶人抵達了新上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