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范寧沒離開烏夫蘭塞爾前,兩邊的文職人員就隔空開始了“友善”的交流,博洛尼亞學派發文譴責指引學派擅自越界,處理不當,造成大量圣萊尼亞大學在校生死亡;指引學派發文指出博洛尼亞學派區別對待學生且不作為,自身的出面是維護中產階級被侵犯的利益;博洛尼亞學派揭穿指引學派的實際意圖是染指己方的神秘學文獻;指引學派建議博洛尼亞學派還是先自行徹查校方會員是否和隱秘組織有染
并且封封公文都抄送特巡廳。
但為什么說范寧過了一段平靜的生活,就是因為雙方的有知者會員完全沒有任何動作,特巡廳也不知道到底看沒看這些公文。
“昨晚在啟明教堂,你們還說一切如常啊,什么情況,這事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瓊的眉頭也擰得很緊“今天清早的事情,校方發覺了地下聚會人員和洛林教授事件的聯系,最先發現的,是你,你的門捷列夫代號,他們已經知道了。”
范寧神色一凜。
這件事情在他預期范圍之內,法比安對地下聚會的情況如此清楚,加之他背后有博洛尼亞學派的調查能力,兩端的信息就如同隔著一層肥皂薄膜,隨時都有可能破裂。
不過他還是試圖思考,是哪處的微妙擾動,讓博洛尼亞學派成功將信息拼合在了一起。
希蘭提出了假設“我認為,問題出在那場行動上,你擊殺經紀人的手段。”
“很有可能,不過當時的戰斗情況,我別無選擇。”范寧點頭。
法比安親眼目睹了“門捷列夫”和“經紀人”交易爍金火花。
博洛尼亞學派必然詳細勘測了現場的所有蛛絲馬跡,包括走廊一些相位氣息的殘留,包括斯賓塞西爾的尸體,以及遠處可能還有圍觀的人,只要他們中有一個人稍稍有點見識,事情和手段就很容易逆推回去了。
就連瓊都能掌握一個回溯秘儀,何況整個圣萊尼亞大學呢。
“然后,瓊被帶走了,法比安院長要她承認,地下聚會中的紫豆糕就是她。”
范寧聽得眉頭大皺“如果我是法比安,再把門捷列夫的身份代入到之前的諸多疑點中,嗯兩次聚會上門捷列夫和紫豆糕的互動,洛林教授事件的各種線索,圣萊尼亞大學里范寧和瓊的關系這的確,至少有八成概率能鎖定對應關系了,法比安又不是傻子。”
他卷起報紙,驚疑不定地看著瓊“所以,為什么校方才6個小時就把你放了出來如果我們之前一些假設成立的話,他們的動機就絕對不是這么簡單”
純粹是維護當局和特巡廳制定的規則檢舉那些所謂窺探禁忌的人
范寧倒寧愿往更壞的角度作考慮法比安是借博洛尼亞學派的權力,將瓊暫時控制起來,方便后續用作其他目的,比如她模糊記憶中的調和學派”
“是我的決定。”希蘭開口道,“我用了一些短期內可以見效的手段。”
“我找上了門,跟他們表示紫豆糕是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