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付了租金的”
“你們拍賣行必須承擔全部責任”
“按最高標準賠償道歉”
臺階上幾位吵得最兇的畫家,腳尖高高踮起,唾沫星子快濺到了媒體記者和拍賣行負責人臉上。
“這位先生,您認為此次事件的責任是在于”一位記者開口。
“學院派在追殺我們啊他們追殺到了這里”一位年輕男子發出神經質的尖嘯聲,抓著這名記者的肩膀猛烈搖晃,把他嚇得臉唰得一下白了。
“藝術家是這樣子的,您要不先休息休息,這也沒什么好采訪的”旁邊的工作人員趕緊打圓場把他拉走了。
“怎么回事這是”
“有人燒了他們的畫,聽說是一位警察。”
“藝術水平低下的問題現在歸警安局管”
附近的圍觀民眾越來越多。
有記者率先放棄了和那幾位情緒已陷入極端的畫家交流,他把目標放在了那些坐在臺階上,稍微顯得平靜點的十幾位畫家。
“克勞維德先生,請問你們接下來有何打算”這位記者選擇了看起來為首的畫家。
坐于臺階,雙腿撐開,頭顱低垂的畫家克勞維德語氣有些空洞“你們這是在謀殺,這是在謀殺藝術等著吧,我們會聯合所有在沙龍展上落選的暗示流畫家,把烏夫蘭塞爾的警安署告到帝國法庭去。”
聽到如此勁爆的發言,記者眼神一亮,趕緊示意助手“記下來,他們在暗示畫家們謀殺烏夫蘭塞爾的警安署”
“馬萊先生,目前協商出的賠償意向你們滿意嗎”另外一位記者也在采訪。
叫馬萊的畫家有著滿臉的絡腮胡,雙手扶著橫放在大腿上的幾捆畫布卷這似乎是他還沒來得及掛上去的作品。
他在這里答非所問,喃喃自語,每說一句前,都會先咧嘴發出機械般的冷笑“呵呵,我的畫人氣低迷,賣不出價是沒錯,呵呵,你說拍賣行不喜歡就算了,把它們燒了是什么意思”
“這位先生,畫不是我們燒的。”一位拍賣行高管模樣的棕衣紳士,本在應付著那幾位歇斯底里咆哮的畫家,此刻忍不住回頭糾正道。
“呵呵,你們指使別人來燒我的畫。”絡腮胡的馬萊低著頭,嘴里不停地念叨。
“沒這回事,我們也是受害者,先生。”棕衣紳士神色無奈。
“呵呵,你們喊警察過來燒我的畫”
“先生,我們真的不認識他。”
“呵呵,是你報警燒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