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特巡廳都是連夜就走了。
“各類顏色的顏料成品,每種給我打包一支帶走。”范寧揮了揮手。
斯坦利馬上答應,并示意手下現在安排,范寧思索一陣,又選擇了現場抽查指定。
“看來長官們有同樣高雅的審美,昨天我也向他們送出了一批,感謝您回去為我們宣傳產品。”
打包很快完成,看著提捆的工作人員走到自己跟前,范寧伸手欲接,那人趕忙退后行禮。
“不用長官勞煩,我待會隨您到車邊。”
范寧不再理會他,當眾人正要隨著他跨出車間大門之際,他又回頭轉身。
“你剛剛說,這些年來,這家濟貧院從烏夫蘭塞爾城西往郊外越移越遠”
“都是如此趨勢,城市開始擴張,它們也跟著外移。”斯坦利上前一步點頭,嘴里又在糾正道“對了,是濟貧機構,長官。”
“最開始在哪里”
“城西當然是梅克倫地區,而最接近市中心的就是現今的東梅克倫區了。”
有這種巧合的可能性嗎
嚴格來說,既然這里牽涉到了燒畫神秘事件,而曾經哈密爾頓女士任職的城市精神病人委員會醫院也疑似牽涉神秘事件神秘和神秘碰在一起
“帶我去檔案室。”范寧跨出大門。
大門所在主樓,西邊角落一層小閣樓。
檔案室自帶著一股有些年頭的木頭味道,煤氣燈光線明亮,清潔也做得不錯,但除此之外的管理都一塌糊涂,木頭架子看似分區分列呈放,可實際上里面沒有分類。
蹲下來的范寧在同一塊地方看到了5年前的財務卷宗,3年前的人員出入臺賬和檔案簡本,在此之上還蓋著今年的工作人員人事檔案。
不過在隨行的四名管理人員加入搜尋后,一些范寧希望查閱的文件逐漸被尋了出來。
從各年代卷宗顯示出的不同地址可以看出,蘭蓋夫尼濟貧院在新歷902年、898年、894年經歷過三次大的搬遷。實際上它與烏夫蘭塞爾主城區的相對位置未變,永遠保持著若即若離的幾十公里,只是隨著主城區擴張,它的位置隨之一路向西。
斯坦利解釋道“我是從898年那一次大搬遷后開始接手的,重組了其資產和管理人員結構后,它混亂不堪的管理現狀和硬件水平逐漸走向正軌嗯,不知不覺已過去15年了。”
范寧看向了那個時期的地址變化情況。
遷入遷出的兩個地址,都在東梅克倫區,但比對之下,離特納美術館所在位置尚有距離。
“醫院呢”范寧抬頭問道。
“醫院”斯坦利疑惑道。
“城市精神病人委員會醫院。”
“噢,您說這個。”斯坦利恍然大悟,“上世紀80年代初期城市貧困法頒布后,濟貧機構的醫療體系都陸續獨立出來了,名稱也不會沿用,我們和他們早已沒有交集在我接手這里前就是如此,您也可繼續翻看898年前的檔案,在這一塊我們的交接工作沒有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