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啊,我喜歡。”
“還可以有別的評價嗎”
“甚至有被感動到”
“那就好,你還有疊手帕落在了我車上的,記起來拿了嗎”
“有空再說。”
氣氛也許還好,就是不夠流暢,范寧將發散的思路匯聚到對方當前身上來“你這套西服我好像從來沒看到過誒。”
“以前你有見莪穿過舊衣服嗎”羅伊問道。
“不是,我是說顏色挺特別。”
“怎么個特別法”
“感覺挺兇的。”
“”
“外人,對外人來說,是熟悉的人就還好,比如像我的話,看起來主要覺得是有些冷淡的風格,藍色嘛,在美術里本來就屬于冷色調,而且你新扎的”
“要不你還是說說有什么事情吧。”羅伊在紅木長條椅的另一端落座。
“好,請你幫我個忙。”范寧如釋重負。
一瓶裝著“荒”相耀質靈液的小瓶,緩緩朝相隔兩米遠的黛藍身影飄去。
里面裝著的,正是那位“花觸之人”賠償自己膠合板吉他的5鎊金幣。
普通的黃金和白銀本身不是移涌物質,也不具備可以升華的神秘特性,但可以用這種方式攜帶進來除了生命外,天體、部分礦物和部分金屬也具備以太體,這使得它們可以暫時和耀質靈液等非凡物質親和在一起。
理論上說,這種方式可以無視醒時世界的運輸距離,大規模地運輸、交易、轉移錢款,但考慮到高昂的耀質靈液耗損,單純為了這種事情,成本與收益就完全不成比例了。
范寧又起身登上指揮臺,從下方拿出一個似女士用的纖細飲水瓶,其通體是細膩的紅,但有一些不規則的,顏色更黑更深的疤痕指引學派此前查處“紅瑪瑙傳媒公司”、擊殺“經紀人”時,收繳的用于奪取初識之光的禮器“污跡之瓶”。
“這是”羅伊讓小瓶在自己掌心停穩,又看著范寧的動作。
范寧解釋道“你手里的靈液中浸著一枚金幣,我想讓你用變容之鏡幫我占卜一下它曾經的攜帶者身份線索,看是否和污跡之瓶具有相關神秘學聯系,你的靈性更親和,占卜結果更可信一些。”
你把天都聊成那樣了,還好意思一本正經地提這種要求羅伊突然覺得又氣又好笑。
椴木折扇在她手中輕輕打開
“范寧先生,這種事情很累很耗靈感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