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的話,徐老臉色一變,道:“哼,真是豈有此理,叫保安把他們轟走!”
張一攤手,道:“徐老,我叫了,可是那島國人太難對付了,咱們的幾個保安都奈何不了他,他一直嚷嚷著要見你,樓下大堂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
徐老一掌拍在桌面上,道:“報警!我就不相信在新世紀的今天,這個島國人還能在我們華夏大地上橫行霸道!”
張為難的說道:“徐老,我已經報警了,不過那個島國人機靈著呢,他并沒有下重手傷害我們的保安,一直在下面纏斗著呢,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樣的,可是我們畢竟還要做生意,被他這么一干擾客人們已經走了不少了。”
徐老冷哼一聲,道:“哼,走,下去看看,反正我是不會給這個島國人看病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樣?伙子,你先稍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不用了徐老,我跟你一起下去,等會兒上來再談也不遲。”
既然徐老不在辦公室待著了,張揚也沒好意思還留在人家辦公室。
他跟著徐老下了樓,老遠聽到一樓藥堂時不時傳來吆喝的聲音。
“哥們,加油,打倒那個鬼子。”
“兄弟,好樣的,再來一拳。”
“心啊,鬼子玩陰的。”
放眼望去,大堂內里里外外幾圈人圍在一起,場中是剛才推張揚的那個男人和一個帶著面罩的男人在格斗,一旁還倒著幾個保安服的男人,正扶著地慢慢站了起來。
徐老一出現,馬上便有人讓開了道路。
張揚跟在徐老身后一路走到人群中,正好打架的雙方剛分開,那個帶著面罩的男人和之前推張揚的那個男人正虎視眈眈的對望著,兩個人手上都擺著迎敵的招式。
徐老毫無懼意的走過去站到兩人中間,道:“干什么?你們干什么?這里是藥堂,不是武館。尤其是你,柳源正一,你憑什么傷害我們的工作人員!”
因為柳源正一因為帶著面罩的緣故,他的表情不為人所知,但是他陰桀桀的一笑,張揚頓時覺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怪笑之后,柳源正一用生澀的漢語說道:“徐老先生,我原本只是為了正當防衛才動的手,可是你身后那家伙加入戰團圍攻我,他拳腳上的功夫可有兩下子,我要是不先把你的這些保安處理掉,會牽制我的行動能力的。”
推張揚那人也不甘示弱的喊了一聲,道:“喂,鬼子,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委屈,我盧逸風可不是不講理的人,要不是你出口污蔑我們華夏人是東亞病夫,老子才懶得搭理你,老子還害怕臟了我的手呢!”
柳源正一辯駁道:“我只是隨口說一句罷了,誰叫這幾個人太弱了,這么多人圍攻我居然都不能把我怎么樣?不是東亞病夫是什么!”
“你找死!看打!”盧逸風說著又要沖上去,被那個帶著口罩鏡的女人一把拉住,道:“表哥,別上去添亂了,這就是徐淵老先生,這是他的地盤,讓他老人家處理吧。”
徐老沖著盧逸風兄妹點了點頭,面色陰沉的轉首看向面罩男道:“柳源正一,我們這里不歡迎你,請你給我出去!”
柳源正一夸張的舉起雙手晃了晃,陰陽怪氣的說道:“為什么?你們這里不是醫館嘛?我是病人,你怎么可以拒絕為病人看病。你的醫德真的很成問題。”
徐老正色道:“病人?你的傷口是怎么來的你心里清楚?別說我從來不給島國人看病,就算我有一天破了例,那也不包括你在內!”
柳源正一仰天長笑,道:“哈哈哈,說什么騙人的鬼話,我敢肯定,你一定是治不好我的傷,所以才以此為借口避免尷尬,都說你徐淵乃是華夏杏林的怪才,治療燒傷燙傷萬無一失,我看你就是徒有其名罷了。”
徐淵老先生面色不變,道:“隨你怎么說,我是不會為你這個欺師滅祖之輩治療的,你要是有意見可以去投訴我,但是最好別影響我們正常營業,要不然警察局的冷可不好坐。”
柳源正一冷笑一聲,道:“徐老頭,你也別嚇唬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可不是來找你看病的,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