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院長在那里忙著接電話,保安隊長也沒閑著。
這位姓劉的保安隊長本身就是找關系走后門混上來的,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可不是什么特種兵,但是為了在保安隊有威信,這才一直吹牛說自己曾經是特種兵。
現在被胡媚的司機當場戳穿謊言,他心里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
要說之前是因為耿豐副院長的權柄才讓的不得不站在張揚他們的對立面的話,現在被胡媚的司機陳搞的這么難堪,他已經開始記恨張揚他們這些人了。
保安隊長恨不得上來扇陳兩個大嘴巴子,但是聽到人家是貨真價實的特種兵,保安隊長心里慫包的根本不敢。
畢竟在言語上被戳穿了謊言,回頭他還有補救的機會,反正保安隊也沒有貨真價實的退役特種兵,還不是由著自己信口胡鄒啊。
他要是真沖上去打這個退役特種兵,萬一人家要是真和自己動起手來,自己這個冒牌貨絕對沒有半點兒還手的機會啊,到時候自己沒當過特種兵的事情可就徹底露餡了。
因為惹不起氣勢剛硬的陳,保安隊長于是乎就把一腔怨氣都發在一旁老實巴交的民工身上,大手一揮,道:“弟兄們,拿人。”
徐胖子這邊的民工兄弟倒是比保安的人數多,但這幾個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工兄弟,甚至有的人連保安和警察都分不清,見到穿著保安服的保安上來,還以為是警察在執法呢。
再加上張揚剛才制止徐東和陳的行動,因此這些民工弟也就都沒有反抗。
因此沒一會兒的功夫,保安便順利的控制住了幾個民工兄弟。
這會兒的功夫,胡媚在電話中也把她拜托耿豐的事兒大致說了一下。
果不其然,她說的便是張揚在中醫院遇到麻煩的事情。
不過因為她不在現場,不知道和張揚發生矛盾的就是耿豐,只是簡單的說她一位好朋友在中醫院和醫生有了矛盾,讓耿豐幫忙調停一下。
耿豐腦袋點的頻繁,嘴角上還一直帶著笑,和剛才給張揚他們的冷色面孔截然不同。
“耿院長,那就拜托您了,回頭有時間再來了我們酒店,我一定陪你好好喝上兩杯。”
耿豐哈哈大笑,當著兒子耿杰的面兒又不好說的太多,便只好隱晦的說道:“行吧,多謝胡總的好意了,我這就給你的司機打電話了解了解情況。”
保安隊長見耿豐在打電話,也沒好意思打攪他,見耿豐掛了電話,這才湊過去討好的說道:“耿院長,那您先忙,我先帶著這些家伙去保衛科了。”
耿豐點了點頭,湊到保安隊長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繼續在手機上摁了起來。
保安隊長的眼睛一轉向張揚他們這邊,便換成了一副牛氣沖天的模樣,道:“走吧,跟我們回保衛科調查一下你們的問題。”
張揚這才懶洋洋的抬手指向保安隊長晃了晃,道:“嘿,我說保安同志,這件事兒跟他們沒半點兒關系,你們這位副院長的公子呢,是我出手打的。要有什么問題,你沖我來就行了。”
保安隊長忌憚的只有胡媚的司機陳,見張揚大包大攬的說話,自然不給他面子。
“喲,你以為你是誰?裝什么綠林好漢,你以為現在還是古代封建社會啊?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打人就是不對,都跟我走,少廢話,等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保安隊長的話說的兇狠,司機陳生怕他對張揚忽然動手,特意向前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