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返回倉房內,老余有氣無力的哼哼道:“那惡毒的婆娘就是害死我,歡水啊,趕緊把爸弄屋去啊,這里涼的慌”
華十二嫌棄他一身尿騷味,又不是自己親爸,不愿上手,只是說道:
“你再堅持一會,我已經報警了,好歹也讓警察看看那娘倆是怎么對待你的,這都是證據!”
老頭一想也對,不能破壞現場,哼哼唧唧的道:
“那,那我就堅持堅持?”
“對,堅持堅持!”
華十二心里偷笑,臉上卻是不顯,拿手機又打了急救電話,老頭這病是他做的手腳,可看這樣子,這一個禮拜也沒少遭罪,去醫院調養調養也好。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一身尿,難道真讓他幫忙不成?
華十二想著等到了醫院花點錢讓護工幫忙處理也就好了。
jc很快就趕到,華十二拿出手機把他錄像給警方看,有余老頭作證,事情很快就說清楚了。
等救護車一來,給現場三個傷者做了檢查,那老太太傷的最輕,華十二怕把她打死了就沒怎么使勁兒,只是暈過去而已,按人中就醒過來了,被jc直接帶走。
余老頭半身不遂,生命體征還可以,只是嚴重的營養不良。
最嚴重的就是那個青皮張東,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下面被踢的腫了起來,又紫又黑看上去和圓茄子似的,估計少不了一個雞飛蛋打的結果。
把三人弄到醫院,華十二又和警察回去錄了口供,第二天王正義趕來,他就成了撒手掌柜,所有事情都交給老王幫忙處理。
余老頭那邊警方也錄了口供,根據口供和華十二錄下的現場視頻,事情很快就清晰起來。
余老頭那天尿血,去醫院初步檢查為急性腎衰竭,他那個后老伴和便宜兒子張東不愿花錢給老頭治病,直接抬回去放在家里等死,甚至為了防止老頭給余歡水打電話,把他手機都沒收了。
余老頭自然不甘心就這么死了,每天在屋里叫罵,讓兩人送他去醫院,把那張東叫的煩了,上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要不是老太太攔著估計都能直接打死了。
老太太也沒什么好心,她只是怕自己兒子沾上人命而已,后來老頭癱瘓在床,又拉又尿,老太太都不愿意伺候,和她兒子張東兩個人給老頭裹了一個破被子就扔倉房去了,每天扔半個饅頭,都給不飽飯,就等著余老頭死呢。
jc錄口供的時候,也有疑惑,問那老太太:
“既然人家余老頭有親兒子,你們不愿意給他看病,那給人家親兒子打電話,讓人家親兒子給他治病不就行了么,你們為什么不給人家兒子打電話呢?”
老太太一開始支支吾吾不肯說,被審訊的jc一嚇唬,就把真實想法說了,她們母子還惦記著余歡水答應的五萬塊錢呢。
她們娘倆怕把老頭有病的事情和余歡水說了之后,后者用答應給張東結婚的那五萬塊錢給老頭治病,到時候張東結婚不就沒有錢了么。
還有一點就是老頭這房子問題,這娘倆也怕老頭死后,親兒子回來爭奪房產。
所以母子倆就隱瞞了老頭有病的事情,還用沒收老頭的手機給余歡水發短信要錢。
jc聽完都感覺這娘兩不是一般惡毒。
審訊過后,案件的性質一下就變得嚴重了,張東母子以為不給余老頭看病,等著他死,兩人就沒什么責任,可這個想法實際上是錯誤的。
法律規定,負有特定義務的人,如果見死不求,就涉嫌不作為的故意殺人,更何況從口供里看,這娘倆有主觀意愿,而且還實施了包括虐待等一系列行動,把病重患者抬陰冷的倉房等死,這已經是涉嫌故意殺人了。
醫院那邊,華十二在護工給余老頭擦洗干凈之后,就找了個機會化解了其體內暗勁兒,讓其身體飛速恢復,現在都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