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軍心里明白了幾分,表面上卻皺著眉頭;
“是有這么回事兒啊,昨天那小子還來我家了呢,我跟您說,我一看那小子就不是個老實的,對他印象就不太好!”
“是吧!”
易中海一拍巴掌:
“不瞞您說,我和那個華十二都是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的,我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那個人平時就不行,爭強斗狠,經常惹事!”
“最重要的還不尊敬長輩,欺負鄰居,平時還跟我們院一個男人殘了的已婚婦女不清不楚,他那屋子都是人家給收拾的,褲衩子都讓人家給洗,”
易中海這套詞兒說習慣了,改了個名字就按華十二身上了。(傻柱:我大膽的問一句,一大爺你沒改名字之前說的是誰?)
張學軍和悶三兒此時心里已經明鏡的,前者裝作震驚的樣子:
“是嘛,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易中海一見對上節奏了,心里更踏實了:“可不是么,一點影響都不顧啊!”
“這不是昨天我看有個年輕女孩來找華十二,我作為廠里的八級工,院里的一大爺,我一想我們自己沒教育好院里的小年輕,不能讓他去禍害人家姑娘啊!”
“我一打聽,說那女孩在這兒住,我這不就趕緊過來跟你們說一聲么,這自家閨女找對象可是大事兒,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可不能找錯人了啊!”
張學軍給易中海遞了根煙:“您抽煙,這可真得謝謝您,您要不說我們上哪知道去,我那妹子不就毀了么!”
易中海目標達成呵呵一笑:“懸崖勒馬,不晚不晚,我說的這事兒啊,你們要不信,就去找人打聽打聽,我們廠里有個廚師叫何雨柱,為人忠厚老實,也是我們一個院的,你們可以問問他,那個華十二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他說完起身:“行了,事情我也告訴你們了,這就回去了!”
張學軍拉住易中海:“您幫了我們這么大忙,哪能讓您走呢,這個點您也是剛下班,肯定還沒吃呢,我們正喝著呢,咱爺們兒一起喝點!”
易中海推脫,張學軍只是不許,硬拉著他喝到天黑,這才告辭離開鴉兒胡同,臨走的時候,易中海想到什么,提醒張學軍:
“這事兒啊,你們打聽歸打聽,可別把我漏出去,鄰里鄰居住著,雖然我這是做好事,可真要傳出去,太得罪人!”
張學軍拍著胸脯保證:“您放心,我這嘴嚴著呢,您一片好心,我總不能害您是不是”
他在‘好心’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易中海喝了兩杯有些上頭,沒察覺出來,就笑著離開鴉兒胡同。
易中海溜溜達達,沒走大路,而是走近路,順著后海,往銀錠橋,走什剎海那條路。
悶三兒見易中海走出胡同,急得直跺腳:“哎呦我的六哥,你就真讓這老幫菜就這么走了啊?”
張學軍冷冷一笑:
“你著什么急啊,咱們要是在家門口弄他,事后他一報派出所,咱們誰也跑不了,我留他到天黑,他不是住南鑼鼓巷么,咱們在半道兒弄他,到時候他報派出所也懷疑不到咱們,我還請他吃過飯呢,憑什么懷疑我啊!”
四合院這邊,因為昨天許大茂邀請華十二吃飯,雖然他沒去成,但這事兒他記著呢,今天投桃報李,白天的時候就跟許大茂說好了,晚上他親自下廚,讓后者帶著婁曉娥過來吃飯。
說是投桃報李,其實也就那么一說,主要華十二自己一個人吃飯沒意思,聽許大茂吹吹牛逼,也挺好玩的。
下班以后,華十二和許大茂就去東單菜市場買了一斤五花肉,幾斤排骨,兩條鯽魚。
這年頭排骨便宜的很,大多數人都覺得買排骨不劃算,許大茂就埋怨華十二,說買排骨做什么,都是骨頭沒幾塊肉。
回去的時候,華十二又在副食品商店買了一斤大白兔奶糖,今天晚上開火做肉,肯定招人記恨,提前給各家孩子發一兩塊糖,也就沒那多事兒了。
到了四合院門口,門神早已就位,見兩人買東西回來了,閻埠貴立刻上前:
“這是買肉了?哎呦,還有魚,什么喜事兒啊,三大爺這有酒,給你們慶祝慶祝?”
許大茂一撇嘴:“您可別提那酒了,人家都是酒里摻水,您那是水里摻酒啊,喝多了除了上廁所就沒別的后遺癥!”
閻埠貴老臉頓時掛不住了:“有你那么說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