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耳房,傻柱也起來了,出門見到華十二和許大茂,不由得感嘆:
“你說說這事兒鬧得,東旭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華十二沒好氣的看了這貨一眼:“你把你嘴角收收再說這話,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有,有么,十二你別瞎說,我這傷心著呢!”
傻柱聲音透著一股心虛。
許大茂最了解傻柱,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想要諷刺調侃兩句,可想到今天的事情,和華十二跟他說的話,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
醫院里,賈張氏的嚎哭聲充斥整個走廊,秦淮茹哭成了淚人兒,院兒里三位大爺,也早就到了,華十二來的時候,見到易中海也紅著眼睛,心說老易還算有點良心。
見到幾人來了,易中海上前質問許大茂:
“許大茂,我問你,你下午那會兒是不是來見東旭了,你都說什么了?”
許大茂眼神有些閃爍:“沒,沒說什么啊!”
易中海冷哼一聲:“你不承認是吧,那就報派出所”
華十二在一旁放低聲音插口道:“一大爺,許大茂就是把你和秦淮茹鉆菜窖的事情,跟賈東旭說了,他說的時間的確不恰當,但說的都是事實”
易中海老臉一白:“你”
這一下易中海也不好追究了,因為追究下去,那也是他和秦淮茹的事情氣死的賈東旭,他不但不能追究,還要幫著遮掩,否則傳出去是他和徒弟媳婦鉆地窖把徒弟給氣死了,那他名聲就臭大街了。
閻埠貴站出來打圓場:“還是趕緊把東旭抬回去再說吧。”
華十二問怎么不走醫院的流程,閻埠貴指了指賈張氏:
“賈張氏堅持要按鄉下的規矩,先把人拉回去停三天,然后土葬,你們先把人抬下去吧,我已經讓解成去借三輪車了。”
華十二搖了搖頭,這年代火葬剛推廣不久,土葬依舊很流行,但賈東旭想土葬可想多了,他是軋鋼廠工人,除非不想要廠里的安葬費了,否則土葬根本不可能。
不過這時候說肯定得罪人,當即招呼傻柱和許大茂動手干活。
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后半夜了,許大茂怕回去睡覺晚上做噩夢,就在華十二這混了一宿,拉著他抽煙聊天,第二天一早才回去補覺。
華十二一夜沒睡,依舊精神奕奕,上班喝了一天茶水,輕輕松松混了一天的日子。
下班的時候,他又看到廠外下班的人流中,那一抹亮色,當即走過去:
“你怎么又來了?”
來的正是話匣子吳倩蓮,這小妞一笑兩個酒窩漂亮得緊:
“怎么煩我啊,那我走?”
雖然話說的像不高興,可臉上笑容燦爛,哪有半點生氣和要走的樣子。
“得,算我說錯了話還不成么,說吧,來找我什么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啊?”
話匣子有點撒嬌的意思了。
華十二輕咳兩聲:“別鬧,這么多人看著呢,到底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