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寒怒匆匆回府,才下馬車就看到信康伯夫人身邊的婆子等在馬車前,看到他下來,急忙道“世子,您可回來了,夫人正等您回去。”
“什么事”褚子寒大步往里走。
“有一些事情,夫人想跟您商量。”婆子謹慎的道。
褚子寒沒再追問,腳下加快往后院母親處過去,心里隱隱不安,自己去宣平侯府的事情,母親是知道的,現在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看到兒子過來,信康伯夫人忙揮揮手,屋內的丫環、婆子都退了下去。
“寒兒,不好了。”信康伯夫人滿臉驚悸,臉色蒼白。
“母親,又有什么事情”褚子寒還算穩得住,掀起衣裳在椅子上坐下。
“你以前是不是給虞蘭燕寫過信”信康伯夫人急切的問道,“那種私底下寫的信”
“母親這是何意”褚子寒反問。
“府外都在說你寫給虞蘭燕的信落到大理寺的手中,說是說是你和虞蘭燕兩個早有私情,以往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在和虞蘭萱定親的期間,就和虞蘭燕在一處,虞蘭燕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信康伯夫人臉色慘白,手腳哆嗦。
“什么”褚子寒覺得自己沒聽明白,整個人僵住。
“你是不是給虞蘭燕寫過信,現在落在大理寺的手中,聽說是在歸還的嫁妝里的,虞蘭燕留下的。”信康伯夫人喘著粗氣道。
“我”
“你到底有沒有寫過信,有沒有留在虞蘭燕的手中”信康伯夫人一看兒子的樣子,急的站了起來。
“母親,那些信我都已經收起來了。”褚子寒一怔后,忙道,虞蘭燕出事之后,褚子寒就向虞蘭燕討要過那些信。
草草的看了幾眼后,幾封重要的信都在,就一把火當場燒了。
“你當時看全了嗎一封封的看的”信康伯夫人切的團團轉。
“我”褚子寒僵住,他是看了的,而且重要的幾封信都是一一看的,至于其他的就草草的看過,之后大致的點了點,數量是對的。
褚子寒向來謹慎,信的數量也都是記錄在書房的,總體在,重要的都在,其他的也只稍稍點個數。
“沒一封封看,對不對”看他這樣子,信康伯夫哪里還有不明白的,“虞蘭燕這個小賤人,就不是什么好的,當初你怎么就會相中這么一個下賤的女人,現在就算不在了,居然還鬧出這種事情,她她這完全是要把你拖下水,把你拖死。”
信康伯夫人說完坐下嗚嗚的哭了起來。
“母親,您先別急,這消息是哪來的,怎么就有這消息的”褚子寒煩燥的搖了搖手,他才讓人去傳和宣平侯府的事情,怎么就出了虞蘭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