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虞蘭燕偷偷離開府里,原本說好是由人過來接虞蘭燕離開的,之后的事情和信康伯府無關。
褚子寒隔了幾天也去查過那一處院子,人早就不在,應當是被帶走,至于去了哪里,褚子寒不關心,以后有沒有機會再讓虞蘭燕回來,褚子寒也不關心,在他這里虞蘭燕也算是一個死人了。
一個已死之人,他還計較什么。
沒想到,卻在他想娶虞兮嬌的時候,又冒出這事,褚子寒深深覺得不好,時機這么巧
“大理寺大理寺來人的,問起這信的事情。”信康伯夫人抹著眼淚道。
“方才過來的”褚子寒一愣,他去往宣平侯府的時候。
“對,你才走,大理寺的人就過來查此事,此事關乎到行刺齊王世子的事情,說他們不能疏忽。”信康伯夫人氣惱的抹了一把眼淚,“分明是我們府上和征遠侯府的親事,怎么就跟齊王世子扯上關系,這種事情扯上了齊王世子,哪里還瞞得住”
“也怪你,當時相中誰不好,偏偏相中虞蘭燕這個下賤的,她們家就沒什么好貨色,她不是好東西,她那母親和姐姐都不是什么好的,你之前還說她那個姐姐將來無限可能,可能什么連死人的東西都偷盜”
信康伯夫人越想越覺得委屈,又抽噎著哭了起來。
褚子寒心煩意亂,耳邊還有信康伯夫人嗚嗚的哭聲,更覺煩燥,驀的站了起來“母親,我去外面查問一下。”
說完也不待信康伯夫人回答,轉身就往屋外走去。
等到了外面,定了定神,這才找管事的去打聽。
皇宮御書房里,不只皇上在,皇后娘娘也正巧過來送鈍湯,也就一并留下來聽了。
端王、勇王、齊王世子都在,跟著一起的還有兩位相爺。
當中跪著的是信康伯和虞瑞文。
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撕扯過,衣袍零亂,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可見下手都沒少照著臉上來。
“宣平侯要和你們府上結親”聽他們把事情的經過說完,皇上沉著臉問道。
“對,宣平侯明明是同意的,之前為臣還帶著臣兒也一起過去,宣平侯還讓臣兒去院子里走走,說不定就遇到虞三姑娘,兩個人也可以先說說話,見見面。”信康伯大聲的指控道,這會他也是豁出去了。
反正他們家是兒子,虞瑞文的女兒名聲毀了,還能嫁給誰。
不得不說,信康伯和他兒子還真是一對好父子,現在的想法也是一模一樣。
聽他說的有理有據,皇上又轉向虞瑞文“宣平侯,是這個意思嗎”
“皇上,信康伯一派胡言,他那個兒子,還不知道和征遠侯府是怎么回事,為臣就算是再不著調,也不可能把女兒推入這么一個火坑,那一日信康伯是來為臣府上,但說的是為臣父親和老信康伯的事情,信康伯說他父親當時救了為臣父親的命,為臣看世子無事,就讓他到院子里走走。”
“皇上,宣平侯胡說,為臣有憑證,當時虞三姑娘給了寒兒的憑證。”信康伯急了,大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