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人、三姑娘,昨天晚上她的確出去過,我晚上起夜的時候,沒看到她人,后來又驚醒過來,看到她偷偷摸摸的進來,那會天都快亮了。”又一個婆子跪在床前,是和這個婆子同房之人。
既有人證,又有物證,婆子哪還經得住,身子癱軟下來,瑟瑟發抖。
周夫人揮揮手,其他人都退了下去,這才轉向虞瑞文,把查到的事情稟報道“侯爺,她是夫人的陪房,跟著夫人一起從侍郎府過來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她們一家子全是,現在都在侯府。”
“侯爺饒命,夫人饒命。”婆子嚇的臉色慘白,跪地磕頭。
“說”虞瑞文厲聲道。
“侯爺,奴婢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前幾天征遠侯府派了人過來,說是寧夫人的意思,要求奴婢幫著做件事情,又說也是夫人的意思,奴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以前夫人吩咐過,說寧夫人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婆子慌不迭的道,哪里還敢隱瞞,“奴婢昨天晚上入晚的時候,到瑤水閣附近去帶一個人去側門,打開側門,征遠侯府會有人接走,這事就成了奴婢想著就只是帶一個丫環去征遠侯府的事情,也就沒在意,而且昨天晚上也沒找到人,不知道去哪里了,求侯爺饒了奴婢。”
說完,又是重重的向虞瑞文磕頭。
“沒找到人”虞兮嬌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是沒找到人奴婢可以發誓,真的沒找到人。”
“錢夫人當初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做出這種事情,下次是不是征遠侯府又派人過來說一句話,你就能要了我們合府上下的命”虞兮嬌輕飄飄的問道。
婆子駭極,臉色立時慘白“奴奴婢奴婢不敢”
“說吧,是誰給你傳的消息,寧氏的話,還沒那么大的作用,你現在是府里的人,早就不是錢府的下人,你們一家子的生死全在父親的手中。”
虞兮嬌輕輕的開口。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重若千金,婆子搖搖欲墜,顧不得涕淚縱橫,向著床上的虞瑞文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頭“侯爺,此事都是奴婢所為,奴婢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們并不知情,都是奴婢一個人做下的,的確是錢府的傳來的消息,讓讓奴婢幫著寧夫人一次。”
“錢府何人傳的消息”周夫人立時抓住關鍵點,問道。
“是是奴婢以前一個交好的姐妹,她她是錢老夫人身邊的人,以前沒少提點過奴婢。”婆子抹著眼淚道,把事情的起因交待了個一清二楚。
錢侍郎府上的一個婆子,和這個婆子以前關系極好,這一次也是她傳過來的意思,說寧夫人有事,讓她幫一下忙,又說這事也是錢老夫人的意思,還說不會有事,就簡單領個路開個門。
其余的事情都跟她沒有關系。
她昨天為了怕人發現異常,早早的就找了個不舒服的理由躺下,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摸出門,可是怎么也沒找到人,后來到側門處打開門,虞太夫人的人也跟著過來一起找,兩個人圍著瑤水閣轉悠了許久,什么也沒發現,最后只能分開各自回去。
“侯爺,奴婢真的只是出來轉轉,什么事情也沒做,求侯爺夫人饒了奴婢。”事情說完后,婆子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涕淚縱橫。
“來人,把她拉下去杖斃。”虞瑞文聽的目眥盡裂,用力一拍床沿,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