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廝過來拉著她就要出去。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婆子尖厲的大聲求饒。
“把她嘴堵上。”虞瑞文臉色鐵青,恨聲道,這事他現在想起來也是后怕不已,自己的小女兒在自己的府里居然還差一點出事情,這讓他這個父親哪還有臉見她。
“父親,打個二十杖吧”虞兮嬌淡淡的道。
“嬌兒,這事為父做主,這種吃里扒外的惡奴留著干什么。”虞瑞文氣的額頭上青筋都暴了起來。
“父親,這樣的惡奴自然是留不得的,但是杖斃就不必了,總是錢府送過來的人,就算現在是我們府上的人,這事總也得對錢老夫人說一聲才是,先讓她簽字畫押,留個證據,再把人送到錢府,也免得錢府怪我們私自處決了他們的人。”虞兮嬌道。
眼眸處閃過一絲幽色,錢老夫人不是好對付的,所有的指向指的都是她,但偏偏又不全是她,是她身邊的婆子。
“既然進了宣平侯府,就是宣平侯府的下人,若還是錢府的人,任錢府的人隨叫隨到,這樣的人要來何用。”虞瑞文發脾氣道,越想越生氣也很煩燥,錢老夫人怎么又卷合在內,她身邊的人就這么膽大包天,敢私自做這種事情
“父親,您別生氣,杖二十留一條命給錢老夫人,至少還得留她一口氣,讓錢老夫人自己問問清楚,也表示我們是真的沒有錯。”虞兮嬌柔婉的勸道。
她說的越柔和,虞瑞文的火氣就越大,錢府的陪房進了自家府上,居然還一心一意的為錢府做事,就算錢老夫人救過他,這口氣也咽不下去,這哪里是往自家送陪房,這是往自家送奸細吧
這話若是周氏說的,虞瑞文必不會同意,但說話的是小女兒,想著她這一次差點又出事,虞瑞文就覺得愧對小女兒,用力的往下壓了壓胸口那股子氣“好,就依你,先讓她簽字畫押,再杖責二十。”
說完又余怒未消,抬頭看向周夫人“把錢氏當初的陪房都退回去。”
他沒辦法懷疑錢老夫人,一股子惡氣全出在這些陪房身上“錢氏的陪房一心為了錢府,我們府里不能收,也不敢收,到時候把那婆子扔回去的時候,把那些子陪房全退回去,我們府里不要。”
虞瑞文氣惱的道。
“侯爺,這會不會不太好”周夫人猶豫道。
“有什么不太好的,一個下人,身在宣平侯府,卻依舊侍奉原先的主子,甚至連原先主子身邊的婆子的話都聽,要來何用。”虞瑞文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惱火,錢府的一個婆子就敢這么對小女兒,還真的當他這個宣平侯是死的。
如果不是小女兒謹慎,這一次小女兒可就真的出了事情。
不是錢氏就是錢府,虞瑞文也真的氣不打一處來,甚至有種覺得聽到“錢”字就煩燥的感覺。
“侯夫人當時陪嫁,有的安排在外面的店鋪、莊子里,并不在府里。”周夫人小心翼翼的道,她方才已經查過陪房這一塊,有些人在外面。
“留在府里的先送回去,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虞瑞文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反正他的宣平侯府一刻也留不下這種心有二主的人。
“侯爺,理由是什么”周夫人不安的看了看虞兮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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