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緊鎖著,但她沒有鑰匙。
父親留下的匣子里打開后有銀票,有一塊可以當兵符的牙璋,還有一塊暖玉的玉佩,碎了一點,還有就是一把鑰匙。
可這把鑰匙并不能打開虞季陽送來的匣子,明月搖過,似乎里面沒東西,仿佛里面空無一物似的,最后還是明月看鎖頭極簡單,使了根鐵絲線把鎖頭打開,待清楚里面的一切,虞兮嬌的眼睛驀的瞪大起來,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盒里的一切
揚山侯府,主座上的是揚山侯世子李賢,都說這位揚山侯世子要娶七公主,但一直也沒有旨意下來,但大家隱隱還是能猜到一些緣由的,必竟這兩位之前都是訂了親的,就算現在有意思,最好還是再等等。
李賢其實最早的時候,是訂有婚約的,自小訂的親事,可這位姑娘身體不好,還沒等到嫁人就在年前過世了。
七公主也是有未婚駙馬的,這位駙馬也是一個沒福的,居然有馬場上奔馬的時候,馬發狂直接撞出去,這位駙馬當場就斃了性命。
原本其實就要成親了,這位駙馬偏偏就沒了性命,此事說起來也頗讓人唏噓。
燈光下,李賢款待虞仲陽,態度一如既往的親和。
虞仲陽卻是無心再喝酒,手中的酒杯放下,懇求道“世子,宣平侯一再的出面干涉我府里的家務,如今更是讓我等不得不離家,以小兒的事情要挾,還望世子看在家兄的份上,助我們征遠侯府一臂之力。”
今天一出征遠侯府,虞仲陽就來求見這位揚山侯世子,無奈這位世子不在府里,據說是陪七公主去了,虞仲陽只能一直等在府外,好不容易才看到李賢回來,馬上上前求見。
李賢也客氣的把他請了進來款待。
“虞員外郎,你們府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李賢悠然的拿起面前的酒杯,輕輕的品了一口,微笑道,“此事說起來,也不算是他插手你們府上的事情,必竟他是虞氏一族的族長,至于你府上大公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的確是過了一些。”
“世子,小兒雖然不妥當,但也不可能真的要了三房侄女的性命,更不可能二話不說和信康伯世子打起來,這必然是有人故意挑事,還請世子幫著查訪一二,還小兒一個公道。”虞仲陽憤憤的道。
“員外郎,信康伯府的事情,我可以替你去解釋,只要表弟真的沒什么大事,這事就和解了,破財消災,員外郎覺得可以嗎”李賢笑問道,燈光下容色溫雅出彩。
“這好吧,但是”虞仲陽不得不答應,他現在也是求告無門,就怕虞瑞文出爾反爾,以往的同僚看到自己,一個個的都躲了開去,裝著沒看見,虞仲陽又氣又恨。
李賢手微微向下一按,按住了虞仲陽的話頭,“至于府上二房和三房的事情,我方才也聽說了,你的侄女也已經消了案,此事既然已經過去了,就不必再多提,免得傷了兩家的和氣。”
這事虞仲陽其實是知道的,但就是不甘心,桌下的手狠狠的握了握,抬起頭一臉恨意的道“還請世子助我一臂之力,助我討還公道,我征遠侯府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宣平侯來做主,我我大哥不在了,他們就敢這么欺我求世子幫幫我。”
虞仲陽說著,就要站起來給李賢行禮。
卻被李賢伸手虛虛按住,悠然的道“員外郎,若我是你,現在就權宜忍下這口氣,以圖后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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