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全在廳房等著消息。
虞瑞文帶著封蘭修去了安和大長公主處,還有幾個其他的人手,事情現在失去了控制,虞瑞文突然想起母親之前就對他說起,如果真出了事情,讓他把人帶過去,隱隱間,虞瑞文覺得自己抓住了什么。
若不是安和大長公主之前有這話,虞瑞文也不敢直接過來打擾。
虞兮嬌到門前對虞瑞文側身一禮“父親,祖母請您進去。”
而后規矩的退在一邊。
虞瑞文看了看封蘭修,眼中閃過一絲煩燥,莫名的覺得這事晃是跟錢老夫人有關系,也就和二女兒有關系
端王其實原本不必過來的,還是錢老夫人求了端王,說她自己腿腳不便,虞玉熙現在又昏死過去,總得有人幫著她們問問事情的緣由,就請端王過來聽一聽,當一個見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封蘭修讓了一下。“端王,請。”
封蘭修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虞兮嬌,抬步走了進去。
身后玉嬤嬤跟著進去,她是錢老夫人差使過來的。
內屋,安和大長公主靠在床上,紗帳高高的挑起,正閉目養神,聽到門口動靜,緩緩的睜開眼睛。
“見過大長公主。”封蘭修緊走幾步,上前行禮。
“端王來了,卻是正好,先請坐吧”安和大長公主沉聲道。
“多謝大長公主。”封蘭修點頭,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虞瑞文也忙上前行禮,安和大長公主深深的看了一眼兒子,嘆了一口氣,同樣伸手指了指,示意兒子也坐下。
虞兮嬌進門后,就站在床榻的一邊,低斂下眉眼,靜靜的聽著祖母查問。
“出了什么事情聽說外面亂成一團,喪事辦成這幅樣子,還真是宣平侯府的笑話。”安和大長公主低緩的問道,目光嚴厲的看向虞瑞文。
虞瑞文坐不住了,直忙站起來硬著頭皮道“有人看錯了,說是棺槨溢血,都覺得和征遠侯府有相似,其實并不是的。”
征遠侯府的棺槨溢血,起初大家都不說,把事情壓制在虞氏一族族內,后來虞蘭萱和安氏的事情壓不住了,大家才覺得當時就是虞蘭萱和安氏死的冤枉,才會有棺槨溢血的事情出現。
可錢氏算什么也是冤屈
莫名的虞瑞文竟有幾分心虛。
“既不是,又怎么會大叫大嚷,說這么詭異的事情”安和大長公主又問,顯然也知道外面鬧成一團的事情。
“這”虞瑞文看了看封蘭修,一副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端王也不是外人,既然來了,就當個見證吧,錢老夫人和虞玉熙總是要知道事情經過的。”安和大長公主道,聲音緩慢卻并不慌亂,透著一股年紀大的睿智。
封蘭修擰了擰眉頭,莫名的覺得有股子說不出的詭異。
安和大長公主真的這么不喜歡玉熙,竟是連名連姓的這么稱呼她的嗎隱隱間心情沉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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