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挖出來看過的嗎白泥和這粉顏色雖然相仿,本質卻是不同,既便在夜色中,也是有些香味的,到底是什么居然讓你覺得這就是,還是你原本就說了慌”虞兮嬌冷笑道,這個丫環還真的以為自己這個三姑娘好踩,居然往死里踩自己。
“奴婢沒有”
“還有白泥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說的和側妃說的相仿,我還真不知道錢夫人嘴里被塞了白泥。”虞兮嬌眼眸中充滿懷疑和冰冷。
所謂白泥,落云說過,虞玉熙也說過,至于其他人都沒有。
“三姑娘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落云哪里想到會有眼前這一幕,早就慌了神。
“說,是誰指使你害兮兒的”虞瑞文大怒,厲聲斥道。
“侯爺,奴婢真的是誤會了,奴婢不知道。”落云還在解釋,眾人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驚慌失措,這丫環必然是有問題的,倒是晴月坦然的很,說完把手帕包給了一個小廝,重新退到了虞兮嬌的身后。
“誤會一個誤會就能誤會到白泥我回京城的時間少,并不知道所謂的白泥是什么為什么看到一點白的東西,就覺得是白泥白泥和普通的泥有什么不一樣”虞兮嬌反問,最后目光落在虞玉熙的臉上。
問的是落云,看的是虞玉熙。
果然,眾人的目光從落云的身上轉到了虞玉熙的身上,所謂白泥,除了這個丫頭,就只有虞玉熙說過。
“京城很少白泥。”虞瑞文冷聲道。
“我我曾經在下清觀里,看到有道士在修復真身,用的就是白泥。”虞玉熙輕輕的咬咬唇,知道不解釋不行,只恨這當中出了紕漏,又讓虞兮嬌抓住一點漏洞,眼下她居然還得好好解釋此事。
白泥的確可以做成佛像,或者道觀里的真身,但京城極少。
“那你呢,也是在下清觀里看到的”虞兮嬌的目光落在落云身上。
“奴奴婢”落云臉色慘白如雪。
“父親,這個丫環應當和什么人勾結,想害我。”虞兮嬌退后一步,下了結論。
落云知道不好,一邊落淚用力的磕頭“三姑娘,奴婢看錯了,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奴婢就是看錯了。”
才幾處,額頭處便青了。
“來人,帶下去查問”虞端文揮揮手,冷笑。
過來兩個小廝拉著落云下去,落云一邊掙扎一邊喊冤,最后被拖下去
眾人一起回來,重新到安和大長公主床前坐下,虞瑞文把事情的經過對安和大長公主一說,安和大長公主并不意外,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特別在虞玉熙的身上多看了一會,而后才閉上眼睛,一副靜等他們繼續往下審的意思。
徐嬤嬤也被帶了過來,一路說明她昨天的事情,她之所以著急的找晴月,是因為三姑娘身邊少了侍候之人,天色又漸晚了,所謂提醒用飯,也只是隨口一說,并不是特意過來說此事的。
事情到這里似乎和虞兮嬌有關系,但又信乎沒關系,一時間查不下去。
“母親”虞玉熙哀叫一聲,又哭了起來。
玉嬤嬤忙低聲勸道“側妃娘娘不必傷心,有安和大長公主和宣平侯在,絕對不會讓侯夫人的事情就這么過去的。”
虞玉熙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封蘭修處靠了靠,而后才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抬起眼睛,怯生生的看向虞瑞文“父親母親的事情現在怎么辦母親九泉之下也不安寧,她必竟還是宣平侯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