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幾個字悲痛欲絕,聲音哽咽起來。
虞瑞文眉心皺了皺,沒說話,床上的安和大長公主一動不動的假寐,仿佛沒聽到似的,屋內詭異的安靜了一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尷尬。
“宣平侯,此事和虞三姑娘真的沒關系只憑兩個下人之言可能難以服眾吧。”看虞玉熙哭的傷心可憐,反倒是對面的虞兮嬌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的樣子,封蘭修無端的生起幾分惱怒,虞玉熙再不是,也是自己的側妃。
當著自己的面受這么大的委屈,宣平侯府就這么一個態度
“端王殿下,此事會繼續查的。”虞瑞文含糊的道。
“繼續查是什么時候就這么叫過幾個下人隨意的問問,然后不了了之府上誰這么恨宣平侯夫人誰恨不得宣平侯夫人死后尚且披面塞口,誰做下這等惡毒之事如果宣平侯覺得查不了,本王倒是可以讓刑部來查的。”
封蘭修冷聲道。
這種事情最好自查,如果真讓人知道錢氏被人如此對待,整個宣平侯府,哪怕是安和大長公主都是極丟臉面的。
就如同明明大家知道錢氏是自己跳的井,對外還得說是錢氏自己不甚落井而亡,維護的就是宣平侯府的體面。
如果不是之前來不及掩下,早被有心人宣揚出去,恐怕大家還真的以為錢氏就是不小心落井而亡主要還是宣平侯是一個無用的,安和大長公主那時候又病著,更何況原本就不管宣平侯府的事情。
現在也只能說明最是無用宣平侯,果然是真的。
封蘭修這話帶了幾分凌厲,一聽就知道動了怒,虞瑞文伸手按了按眉心“端王殿下稍待,此事應當就可能查出眉目的。”
封蘭修冷哼一聲,不置可否,只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虞玉熙的胳膊,示意安撫了她一下。
有人替她出頭,虞玉熙抽抽噎噎,沒再多說,只低頭抹眼淚,一副受了委屈,但又不敢說的樣子,很讓令人生起憐惜。
“你來說吧。”安和大長公主終于睜開眼睛,對秦姑姑道。
秦姑姑點頭,上前一步到虞瑞文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侯爺,此事和三姑娘絕對沒有關系,奴婢可以做證。”
“此話怎講”虞瑞文心頭一動,急忙道。
“昨天晴月到靈堂的時候,奴婢正巧也在,昨天白天才辦的喜事,晚上又在準備喪事,奴婢怕有所欠缺,就過來看看,角角落落里查看有沒有落下的紅色紙片或者布帛,靈堂的白縵深處,其實收拾的并不干凈,還有零星的喜字碎片,奴婢帶了一個丫環一起清理的。”
秦姑姑道。
“靈堂后面有一個后門,我走的是后門,進來的時候走的后門,出去的時候也走的后門,后門處當時也有一個丫環、一個婆子在,侯爺若是不相信可以查問。”秦姑姑坦然的道。
虞瑞文忙讓小廝又去找丫環、婆子果然,果然證實秦姑姑進入靈堂和出了靈堂的時候,之前晴月的時間正巧對上。
晴月當時就只是轉了一下,并沒有做什么,進出的時間也短,秦姑姑帶人在紗縵內,看得清楚。
“可可怎么可能,母親她她的樣子,不在靈堂還會在何處變成這樣子的”虞玉熙哀叫一聲,伸手一把拉住封蘭修,看這樣子又要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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