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放心,我就在府里,哪里也不去。”虞兮嬌安撫虞瑞文道。
“那就好”虞瑞文稍稍安心,既然在府里,有自己助力,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真要是有什么,自己出面比小女兒出面更好一些,畢竟占著名份輩分的方便,至于端王如果出頭,他也可以周旋一二。
對于這個二女兒,虞瑞文現在已經沒有半點想法,他自己也曾經一次次地想過,為什么往日那個嬌婉、溫良的二女兒,會變成這么一副惡毒的性子
要么就是她本來如此,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錢氏,還真是害人不淺,害了自己的其他女兒不說,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被她養成這么副樣子,到最后還甚至害了她自己。
事情說完,虞瑞文離開,虞兮嬌招呼人把碎的茶杯收拾掉后,吩咐徐嬤嬤進來。
“見過姑娘。”徐嬤嬤進門行禮。
“徐嬤嬤,錢夫人當初進府的時候,嫁妝是不是不多”虞兮嬌若有所思地道,這話還是以前徐嬤嬤打聽過來的。
“老奴是聽府里的老人這么說的,說當時我們夫人還在,錢夫人進門的時候還算規矩,對我們夫人行的是妾禮,禮數上也很周全,嫁妝的擔數也不多,足以看得出錢府的誠心和對宣平侯府的感激。”
錢氏以平妻進的宣平侯府,這是錢老夫人求虞瑞文的,虞瑞文看在錢老夫人救了他命的份上,讓錢氏進門。
錢老夫人也很知禮,嫁妝的擔數不多,嫁進來也以妾禮伺候主母,可以說處處放低姿態,這在最初很得虞瑞文的好感,甚至覺得錢氏就是另外一個錢老夫人,很有教養,也很識大體,娶她為平妻正合適。
“她的嫁妝多少擔”虞兮嬌問。
“三十六擔。”徐嬤嬤之前打聽得很清楚。
世家千金,三十六擔的確不多,在世家千金中算是少的,錢氏雖然是平妻也是妻位,嫁的還是宣平侯,這點嫁妝真心不多,甚至隱隱有壓低的意思。
這自然不是錢府出不起更多的嫁妝,而在于嫁妝低才能表示對謝氏的臣服,也表示對謝氏的尊敬,甚至把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以妾禮侍謝氏。
一進門錢氏就擺足了姿態,這樣的姿態最令當家主母好感,也表明了才嫁進來的平妻,什么都不會爭,就只是找一處容身之地,安安份份的度日,表示對虞瑞文和謝氏的感激,感激他們給了她一個容身之地
不得不說,就這嫁妝的事情,錢老夫人的招數就很高,什么也不用說,就讓所有人看到了錢府的誠心感謝。
錢老夫人不愧是個隱藏極深的人,簡單一步棋,收攏了許多人的心,不只是父親,當時府里的許多人都是這么認為的,都覺得新娶的這位夫人是個好的。
“晴月,你去拿母親的嫁妝單子”虞兮嬌若有所思地道,總覺得這事有些違和,錢老夫人既然要做姿態,怎么著也得做個全套。
可惜她看不到錢氏的嫁妝單子,那就從自家身上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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