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事,實在是巧,如果沒有宮花的事情,太后娘娘應該不會這么懷疑自己,宮花的事情幾乎就把自己推到了明面上,自己那些不為人所知的小細節,原本不考證也不算什么,但有了宮花,一切便不同了。
“郡主,奴婢也覺得這沒什么大問題,明月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丫環,之前奴婢也試探過她,看著反應一般般,就只是一個普通丫環的樣子。”玉硯也道。
張宛音點頭,她還是很相信玉硯的話。
比起其他的丫環,玉硯也是父親早早留下的后手,為她早早培養得有身手的丫環,她的話當然比玉碧靠譜許多。
張宛音不知道的是,玉硯的確是鎮南侯自小培養的,但因為她進宮早,玉硯后來過來的時候,年紀并不大,之后一直在皇宮忙著鉤心斗角,其實沒什么動手的機會,和明月完全不能比。
而明月是暗衛出身,同樣是自小培養的,暗衛的培養方向更是以身手高強為主,以刺殺行動為主。
而且以鎮南侯的能力,自是不能和能于皇權相抗的齊王相提并論。
不管是眼界還是身手,玉硯都差明月許多,想暗中試探明月自然是不可能成功。
不過比起一般的丫環,玉硯自有自己的優勢,也不是一般的丫環可以比的。
“郡主,奴婢沒發現明月有什么事情,但奴婢發現了碁其他的事情。”玉硯見張宛音低頭,猶豫了一下道。
“說吧”
“郡主,奴婢聽宣平侯府的下人說,端王特意替虞側妃上門送禮,說虞側妃身體不好,現在又病著,想給娘家送禮但又沒辦法過去,端王殿下替虞側妃走一趟,給宣平侯府的所有人都送了禮,之后宣平侯府還回了禮。”
玉硯稟報道。
張宛音的臉色沉了下來。
“一個側妃,端王殿下居然還替她走一趟,還特意去送禮,奴婢之前聽管事的說,端王殿下很忙,忙得連兩家大婚的事情都沒時間管,讓我們府上自便就行。”玉碧憤怒地道,替自家主子鳴不平。
“郡主,奴婢也覺得虞側妃過分了,明明知道您就要嫁進端王府,現在還居然這是故意的吧”
玉硯也點點頭。
窗口的光線照進來,落在張宛音的臉上,她的面色卻是陰沉如水。
緩緩地抬眼看向窗外,任誰在這個時候都會憋屈、惱怒,這種事情讓人知道,又是虞玉熙盛寵的傳言,對于張宛音又是打臉的行為。
虞玉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不是聽說已經病了,而且還病得頗重嗎”張宛音沉聲問道。
“是這么說的。”玉硯應聲。
“怎么還不去死呢”張宛音輕嘆,聲音并不高,仿佛只是一句笑話,唯有眼底的陰沉讓人明白這一句話,絕對不是空談。
嫁進端王府的其他兩位側妃,都不算什么,就只有虞玉熙,絕對是一個對手。
虞氏姐妹都是這么討厭
“郡主,您嫁進去后,就得整整端王府的規矩,一個小小的側妃還真的蹬鼻子上臉了,莫不是以為她才是正妃。”玉碧憤憤不平地道。
自覺主子是正妃,側妃就是一個小小的側妃。
“郡主,會不會大婚的時候鬧出什么事情”玉硯不放心地道,“奴婢覺得虞側妃就不是一個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