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又怎么會是可能。”安和大長公主不滿兒子含糊的態度,冷聲道。
虞瑞文臉色變了幾變,嘴張張卻沒說出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忽然,他對虞兮嬌道“嬌兒,你先回去休息,我和你祖母再商議一下。”
這是有話要對安和大長公主私下里說的意思,安和大長公主冷哼一聲,緩緩閉上眼睛,臉色不滿卻也沒多說什么。
等虞兮嬌離開之后,安和大長公主才睜開眼睛道“是不是想起來了”
“我當初不知道。”虞瑞文臉色暴紅,憤怒不已。
“當然你不知道,所以怪謝氏,甚至覺得謝氏有心要害錢氏,為此沒少和謝氏爭吵,我派人過來對你說錢氏不是什么好的,你還不相信,甚至和我離心,謝氏那么早過世,未必不是因為心里郁結。”
安和大長公主道。
“我我”虞瑞文又是悲傷,又是難過,用力地一跺腳,“是我對不住謝氏,我那個時候真的以為錢老夫人是個好的,覺得錢老夫人的心性,不可能養出不好的女兒,哪里知道錢老夫人早早的就算計了我。”
“是不是覺得很像”安和大長公主冷冷地看著兒子,“前因后果看著都像,如果不是方才兮兒一再的說,我也沒想到這里面可能有關系。”
虞瑞文低垂下頭,“可能是有關系。”
“必然是有關系。”安和大長公主瞪了一眼兒子一眼,“怎么就這么巧,當初錢老夫人傷重欲死,之后錢氏莫名其妙病得也欲死,甚至還有人說謝氏故意給錢氏吃了什么有礙身體的,之后還有大夫說錢氏以后都可能生不下子嗣。”
就是因為這個問題,虞瑞文就懷疑了謝氏,原本恩愛的夫妻,因為這個懷疑漸行漸遠。
“現在又是如此,聽太后娘娘說,虞玉熙以后也是子嗣艱難,現在看著又是一副瀕死的模樣祖孫三代,一脈相傳。”
安和大長公主越說越覺得可疑,錢氏的事情當時沒鬧大,就是鬧的謝氏和兒子離心,現在想想這里面的疑點頗多,不過當時她基本上已經不管宣平侯府的事情,謝氏和錢氏的事情,后來暗中查問的。
那個時候,錢氏的身體也已經好了。
這一段過往,在場的兩個人當時真的以為是誤會,原來哪里是什么誤會,分明就是錢氏算計的。
現在有了虞玉熙這最重要的一環,許多地方立時明朗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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