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侯府的確合適,沒有一個男主子在,滿府上下都是女子,還沒有比鎮南侯府更合適的了。
「這玉佩,我見過。」虞兮嬌微微一笑,直言道。
「虞三姑娘在何處見過」李相宜驚訝地道,「當初父親就說這玉佩可能是一對,可是父親只得了一塊,是一對的說法也只是猜測罷了。」
虞兮嬌笑了「錢老夫人處曾經看到過。」
「錢老夫人」李相宜才到京城,并不清楚錢老夫人是誰。
「這玉佩我并不能收,你的事情我也不知情,是非對錯,也不是我能論斷的。」虞兮嬌把玉佩重新放在禮盒中,推了推,隨口道,「可能是我看錯了,或者是李老夫人、王老夫人。」
這兩位是虞兮嬌隨口說的,是不是有這兩位,或者是誰她一時也沒想到。
李相宜更是被說得一頭霧水。
明月帶著禮盒重新轉出屏風,把禮盒往之前的丫環面前一推。
丫環回頭看向李相宜,沒敢接。
「虞三姑娘,這是我的誠意。」李相宜站起身,神色惶恐,一雙盈盈的眸子不安地看向屏風,仿佛是真的怕虞兮嬌要治她的罪似的。
「李姑娘,我對這玉佩不感興趣,這相似的玉佩也不在我的手中。」虞兮嬌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輕輕放下,「若李姑娘真的誠意,我能否問一件事情。」
「虞三姑娘請講。」李相宜忙道。
「七公主」
「虞三姑娘,我不知道這事我什么也不知道。」李相宜驀地打斷了虞兮嬌的話,驚慌失措,用力的扭了扭手中的帕子,臉上一副驚懼的模樣,「虞三姑娘,相宜還有事情,下次再來拜會虞三姑娘。」
說著對虞兮嬌行了一禮,轉身帶著丫環就往外退去,很明顯不愿意說當時她到宣平侯府說的話。
兩塊玉佩放在桌上,一塊是原本的殘破的,另一塊就是方才李相宜送過來的。
兩塊玉佩沒放在一處,乍一看就像是真的一對,放在一處仔細分辨一下,還是能看得出這原本就不是一對。
玉質有些不同。
即便是暖玉也有等級的,殘破的那塊玉質更好一些,李相宜的這塊雖然同為暖玉,卻差了不少。
「姑娘,端王妃處也有一塊,怎么有三塊」明月看得有些懵,忍不住道。
當時張宛音的那塊,虞兮嬌摸過,也仔細地看過,感覺上就是和自己殘破的玉佩是一對,之后張宛音說是她父親留下的玉佩,又說這玉佩中的一塊失落在南唐,虞兮嬌覺得自己手上的這塊就是鎮南侯府的。
可眼前這塊,如果不放在一處看,乍一眼看過去,還真的分不出有什么不同。
如果張宛音那一塊也是這種情形呢畢竟當時也沒把兩塊玉佩放在一處比較。
說不定都和虞兮嬌手中玉佩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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