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握著的同時,心里居然不再似方才那么緊張
屏風外的內殿,封奕安轉過身冷冷的看著跟著他進來的李相宜,目光冰寒,這會沒有其他人,就只有他們兩個。
「你父親的主意」封奕安冷笑,頭微微抬高,居高臨下看著李相宜,「你就這么貞潔,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這話李相宜承受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聲道「
殿下,臣女實是不知,一切都是父親的安排臣女一心侍奉父親,對于父親外面的事情從不知道,也不明白父親他為何要這樣做。」
事情已經定下,就得李父承擔這個后果,這是大家都能接受的,李相宜心里雖然惶恐不安,但也無可奈何。
這不是她的意思,她什么也不知道。
可這會封奕安的話卻讓她又生出新的驚惶不安,方才出大殿門的時候,勇王就叫住了她。
「一心侍奉父親好一個孝女啊,可惜卻是一個生性不潔的,一個個地和男子相看,結果如何是不是覺得本王的身份最高不為妾嫁給宗室子是不為妾,嫁給本王就可以為妾了怎么不聽你拒了皇祖母的賜婚」
封奕安惱火地道。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地步,這事就算不張揚,該猜疑的還是會猜疑,原本還想借著李相宜的好名聲圖一波好處,現在好處沒了,甚至還會被人隱隱取笑,這讓向來穩扎穩打的封奕安臉色慍怒。
開口更是毫不留情。
李相宜哭了,哭倒在地,珠淚連連。她知道自己怎么哭更令人心動,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錯的,只含淚看著封奕安,一雙美眸中珠淚滾滾而下,泣聲道「殿下臣女真的真的不知道,如果可以,臣女愿意替父親擔下一切。」
「替你父親擔下一切」封奕安嘲諷。
「殿下,臣女愿意的。」李相宜一咬牙。
「那你現在出去對皇祖母說不嫁本王如何」封奕安嘲諷地道。
李相宜一噎,忽然站起身「殿下,臣女現在就去說。」
看她居然真的要跑出去,封奕安自然不能讓她鬧成真的,這事現在已經不能再鬧了,皇祖母和父皇的意思很明顯,把李相宜的事情壓到最小化,影響也壓到最小化。
「站住」封奕安厲聲道。
「殿下」李相宜哀聲轉過頭,一張明媚的臉上全是淚痕,哭成了一個淚美人,含淚乞求地看著封奕安,「臣女以后必然會維護您的名聲,但凡您說如何做,臣女都會如何去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最后一句話更是說得斬釘截鐵。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自此之后不要再整些妖娥子出來,否則本王這里就容不得。」封奕安嘲諷地看著李相宜,明確地道,「皇祖母和父皇現在說不定還會顧及你的名聲,但以后如何,本王卻得看你自己的表現。」
一句話,現在他暫時不動,但不代表他將來不動李相宜,所有的一切就看李相宜自己做到哪一步。
「多謝王爺,臣女明白。」李相宜泣聲道,之前的造勢已經沒用處,不但沒用還牽連了自己,父親無官無職,自己以后進了勇王府也無依無靠,以后全部只能靠自己。
張二小姐說得對,自己以后能憑的,只有自身了
封奕安說完,轉身大步往外走,走了幾步后,忽然又停了下來「本王不管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記住必須什么也不知道,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