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明白。」李相宜低頭。
「十日之后進本王府,準備的東西不必多,只帶一個丫環就行,一個庶妃也無需什么禮數。」封奕安冷聲道。
這一次說完直接轉身。
十日后進勇王府這是方才商議的結果虞兮嬌若有所思地看向屏風處,屏風處現在只有李相宜在。
聽到封奕安的腳步聲離開,李相宜一把抹干凈臉上的淚痕,事情走到這一步,也是她絕對沒想到的。
原本帶著所有的意氣,覺得會把所有的世家千金都踩在腳下,現在才發現事情和張宛音給自己說的完全不同。
父親的事情和她
有什么關系她又不能直接告訴父親說她的親事在京中,她甚至什么也不能說,一直等著張宛音的消息。
可偏偏張宛音進京之后一直沒有消息,而她的年紀也等不起了。
父親替她張羅親事,她已經很小心的婉轉拒絕了,并不愿意相親,可父親說隨便看看,行或者不行都沒關系,反正就是裝著在路上看到。
她怎么知道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張宛音給自己畫了那么大一張餅,可到臨了還得靠自己,張二姑娘說得不錯,張宛音就是一個自私的性子,她哪怕為自己多說一句話也不愿意,多擔一點責任也不行。
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抗,如果有好處就全是她的
枉自己以前這么相信她,和她做好閨密,也相信她必然會給自己一門好親事,原來都是假的。
「張宛音」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事情鬧到這一步,她不怪其他人,只怪張宛音,是她許了她大好的前程,是她給她設計了這么一件事情,可最后自己不但沒得好,父親的官職也沒了,沒有父親的支持,她就算進了勇王府,最后也只能靠自己。
沒有任何依仗,甚至連名聲都被勇王懷疑,李相宜如何不恨
她不怪自己品性不端,不怪父親借著她往上爬,也不敢怪明和大長公主在端王府前鬧事,她只怪張宛音,只恨張宛音。
抹干凈眼淚,又平了平氣,李相宜又恢復了之前委委屈屈的樣子,從偏殿出門,茫然地看了看左右。
其他人已經離開了。
一個宮女過來招呼她「李姑娘跟奴婢過來。」
說著一轉身,根本就沒看她是否跟上,很是輕慢,李相宜不敢如何,點頭小心地跟上。
宮女回頭看看她輕嗤一聲,嘲諷之意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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