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七公主帶人欺負了虞三姑娘」張宛盈不急著看信,反問了當時婆子和明月的談話。
七公主害虞兮嬌的事情,張宛盈其實也是隱隱知道一些的,好像這一次齊王世子和中山王世子回京的事情,就和這事有些關系,不過事情壓得很嚴實,張宛盈也沒打聽到多少,只知道七公主和虞兮嬌恐怕不對付。
那她就更應該聯手虞兮嬌,特別虞兮嬌的身份高,還可以給自己做臉,這會正是她最沒臉的時候,也因此三不五時的派人去宣平侯府,邀請虞兮嬌,當然也去邀了許佳怡,不過被許夫人直接拒了,說許佳怡最近病了,哪里也去不了。
于是這心思就一直動在虞兮嬌身上。
現在聽婆子這么一說,感覺這里面有內情,七公主和虞兮嬌之間的恩怨不小啊這就可能要牽扯到自己身上了。
「以后別再去宣平侯府了。」張宛盈吩咐道,她是去虞兮嬌處找助力的,可不是為了引得七公主暴怒,直接動手對付自己,揚子侯世子說了,這種時候更不能引得七公主暴怒,免得引火上身,到時候他也救不了自己。
一句話,張宛盈想借力虞兮嬌,但不敢真的對上七公主,不過稍微擦擦邊還是可以的。
看起來抬升身份的事情,只能另想他法,虞兮嬌不合適,張宛盈在心里把虞兮嬌的名字直接拍掉了。
手抬起,想看看這厚厚的信里寫什么,這才發現信已經是被撕開了口子的,眼底不由的一愣,隨即打開信抽出信紙。
看完之后,張宛盈重重地一拍桌子,冷笑連連
「姑娘」婆子不安得很,偷眼看了看張宛盈的臉色,「虞三姑娘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不成」
「不是虞兮嬌。」張宛盈站起身,怒沖沖地往外走,她要去見母親。
聽說女兒這個時候過來,鎮南侯夫人急忙招呼人讓她進門。
「母親,您看看。」一進門張宛盈就把手中的信遞給了鎮南侯夫人。
鎮南侯夫人不解地看了看她的臉色,而后才道「誰的信。」
「您看看就知道了。」張宛盈咬牙道。
鎮南侯夫人低頭拆開信看了一遍,待得看完,臉色立時陰沉下來。
「母親,張宛音說的耳釘是什么耳釘我怎么不記得有這種東西,更別說是送給七公主,她什么意思這是故意到七公主面前說了什么,故意讓七公主忌諱我嗎」張宛盈咬牙道。
七公主和虞兮嬌之間的事情,她不想多管,也不敢多管但里面為什么還有她的事情什么叫耳釘是從鎮南侯府得的,她怎么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
「母親,您給了她精致又價值不菲的耳釘」張宛盈問道,能讓七公主當成禮送出去,可見是真心的好。
鎮南侯夫人想了想搖搖頭「我沒有送這么好的耳釘給她,有送過首飾,也就是一般的首飾,不可能有什么特別的,而且我之前送的應該是耳環。」
她是有送過,但也不是特別難得的那種。作為嬸母她也就是禮數上送一些,之前的嫁妝也是早早就準備好的,并不在她特別送的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