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麗珠越說越委屈,「王妃,我們現在去王爺面前評評理。」
說著過來就要拉張宛音。
張宛音怎么能任她真的拉住,臉色驀地一沉「玉側妃,這是端王府,你真的要和我兩個拉拉扯扯」
不管是正妃還是側妃,兩個人的教養都不允許出現這種事情。
玉麗珠當然也不是真的要拉張宛音,頓住腳步「王妃,我們現在就去王爺處評理。」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院子里一大群人也跟著全部離開,往封蘭修的書房而去。
張宛音緩緩起身。
「王妃」玉硯不安之極。
「去看看吧」張宛音沉聲道。抬步也往外走,玉麗珠語也不詳,但這意思她懂,沒想到這件事情不是從虞玉熙處鬧起,而是從玉麗珠處
封蘭修正在書房處理事務,聽到外面聲音,讓內侍出來問話,聽說是玉麗珠過來告狀,伸手按了按頭。
玉麗珠等同于第二個徐安嬌,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厭煩,甚至覺得比徐安嬌當初更甚。
其實真論起來玉麗珠沒有徐安嬌鬧騰,不過在封蘭修的眼中,就覺得兩個人等同后,看玉麗珠事事都覺得有徐安嬌的痕跡,哪怕她現在也不算惹事,封蘭修就是這么認為,以至于看到玉麗珠就不喜。
能不去就盡量不去,畢竟也有理由,正妃也是才進門,真論起來正妃現在還在新婚期,他現在多在正妃處安置也是應該。
側妃畢竟只是側妃。
玉麗珠是和張宛音一起進來的。
張宛音走在前面,一襲簡單的衣飾,看著落落大方,上前給封蘭修行禮后微微一笑「妾身見過王爺。」
聲音溫和柔美,不急不燥,聽了就讓人覺得舒服。
玉麗珠也上前行禮,甚至為了搶先一步,還搶到了和張宛音并排的位置,因為氣憤,聲音還大了一些「妾身見過王爺。」
同樣一句話,她的聲音聽著急燥了許多。
「王妃免禮,坐」封蘭修手往外一伸,看向張宛音。
張宛音直起身子,在一邊的椅子前坐下。
「玉側妃有事」封蘭修看向玉麗珠,神色淡冷。
「王爺,妾身是有事,妾身就想問問王妃,為何王妃要扣下我和虞側妃的家信,都是府外家人送來的信,妾身不知道這是王妃的意思,還是王爺的意思。」玉麗珠平了平氣,努力讓自己也平穩一些,嫉妒地斜睨了張宛音一眼。
兩個人一起來的,偏偏她被賜了座
不過,這一次她還算聰明,也問了問是不是封蘭修的意思,沒有直接上來就全對上張宛音。
把嫉妒的眼神收起,看著只是滿滿的委屈「王妃,妾身才進王府,之前并不知道此事,那日聽虞妹妹說起,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之后就派人去父親處問了一下,聽說之前大姐也給了妾身一封信的,到現在還沒有回信,以為妾身忙忘記了,卻沒想到是因為王妃」
玉麗珠說到這里眼淚落了下來,「妾身妾身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