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封蘭修看向張宛音。
張宛音來的路上已經知道問題在哪里,聽問后柔聲道「王爺,妾也不明白,方才玉側妃到妾身處大鬧,說什么信的事情,妾之前就看到過虞妹妹的信,后來也斥責了小廝,不過這信妾身還沒來得及給虞妹妹。」
張宛音一力承下了所有的事情,虞玉熙的信其實還在封蘭修處。
至于給不給,也不是她的意思。
聽她這么一說,封蘭修也的確想起這事,錢侍郎的事情,他并不想插手,因為府里的事情,他現在在父皇面前并沒得
什么好臉色,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撞到父皇面前,如果虞玉熙過來求自己,又不便拒絕。
信沒送到虞玉熙手中是最好的。
原本也是想等錢侍郎被罰后,再把信送到虞玉熙手中,后來忙著就忘記了。
這信現在就在書房里收著。
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宛音「既然是意外,又是虞側妃的事情,王妃一會把信給本王,本王讓人送過去就行。」
「多謝王爺。」張宛音起身謝過。
「以后可得小心一些,切莫再惹出這種事情。」封蘭修輕描淡寫地道。
「王爺說的是,都是妾身的錯,以后不會了。」張宛音柔聲應下。
玉麗珠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兩個,把這事隨意的處理了,張了張嘴,氣得臉色發青「王爺,還有我的信,是大姐寫給我的,就在進府的第二天,那會也不見了,是不是也是王妃忘記了」
「忘記」兩個字她特意地重重地往下壓了壓聲。
「你的家信」封蘭修問完看向張宛音,不怪他懷疑,縱然張宛音說得再周詳,之前也的確發生了扣下信的事情,不過是因為這件事情對他有利,封蘭修就沒放在心上,也沒責怪張宛音。
「王爺,妾身沒有再有看到玉側妃的信。」張宛音委屈地低下眼眸,苦笑了一下,「妾身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才成親,玉府的大姑娘就送信給玉側妃。」
成親第二天就送信,與理不合
正常人都不會寫這么一封信,除非玉麗珠說慌了。
那幾日的確是亂,張宛音自己也有許多事情籌劃,還真的沒太關注玉麗珠,比起虞玉熙,進了端王府的玉麗珠真的不算什么。
「大姐問的是我的事情,問問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明和大長公主鬧成這個樣子,后來我們都又進了宮,大姐不放心,才寫信過來問問,那個時候又不方便直接過來。」玉麗珠義正辭嚴地道。
事情是真的有事情,真論起來和玉麗月的確有些關系,李相宜后來就是進的勇王府,不方便向別人打聽,但對自己的妹子問問,也不算什么。
這么一說,倒是真的有可能寫信問此事了
「王妃,問一問守門的下人,說不定就看到了。」封蘭修品了品這話,看向惱怒的紅了眼眶的玉麗珠,又看向意態平和的張宛音,道。
「王爺」張宛音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手握了握,然后緩緩放開,「王爺,妾身明白,妾身會去查的,只是恐怕真沒人見過,至少妾身沒見過。」
表明自己真的沒有拿玉麗珠的信。
她之前拿了虞玉熙的信,所以王爺也懷疑她拿了玉麗珠的信,張宛音這時候也是有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