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龍區,尖殺咀梳士巴利道。
眼下正值下班晚高峰的時段,但整條梳士巴利道卻是被車輛堵得水泄不通。
一輛輛汽車接成長龍,足足排到了五公里開外,可偏偏愣是見不到一個交通警前來疏通擁堵。
“前面搞什么鬼啊”
“混蛋這些交通警都干什么吃的啊我要打電話投訴他們啊”
“見鬼我還要去接小孩啊”
“媽的,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到底還要等多久警察都是吃屎的嗎”
漫長地等待,讓不少情緒焦灼的司機變得狂躁起來,他們狂按著鳴按著汽車喇叭,盡情地發泄著心中瘋狂滋生的不滿。
一時間,整條梳士巴利道上都充斥著刺耳嘈雜的鳴笛音和喇叭聲,這些聲音越發刺激人的神經,不斷地放大人們心中的不滿和煩躁,挑弄著人們心底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
然而就在眾人心中躁動、情緒也快為此點爆的時候,一陣急促地警笛聲驟然響起,緊跟著就見一輛警用摩托由遠及近,飛馳而來。
“靠終于來人了”
“真撲街啊這怕不是吃完晚飯了才過來的吧”
“搞什么啊,怎么就來了一個人啊”
就當眾人翹首以盼,以為是交通警前來疏通道路的時候,警用摩托卻是毫不停留,靈活地在一部部車輛之間見縫插針,飛快向前駛去。
直到此時,人們才驀然發現,騎著警用摩托車的居然還是一名女警。
雖然她帶著頭盔,但一身合貼的警服卻遮擋不住她曼妙的形體,隨著她一路向前,不多時,目的地到了。
不過此刻,這里已經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線,一輛輛的警車更是攔在此處,直接將梳士巴利道的出口的封鎖。
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案子,以至于警方不得不采取交通管制這種頗有些無奈的強制手段。
而這,才是導致本次交通堵塞的真正原因。
只是看這架勢,在事情沒有處置完成之前,這里是不容得外來車輛進出的了。
也就是說,任由那些司機在外面按破了喇叭,但想讓交通管制短在時間內解除,注定了只能是一場徒勞。
“被害人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凌晨兩點半左右”
出口處,一群警察正就案情展開深入研判,但警用摩托車到來時發出的轟鳴聲卻打斷了他們的交流,不由紛紛用目光打量向來人。
在眾人目光注視之下,摩托車主人行云流水般完成了摘盔、掛擋和下車的動作,緊接著隨手將頭盔掛在握把上,用力一甩滿頭秀麗長發,整個人氣質被凸顯得英姿颯爽,十分干練。
“是我們頭來了。”一名便衣督察對身邊的一群警官提醒道。
“頭,這是譚長官。”待女警走來后,這名便衣介紹為首的警官道。
“西九龍重案組總督察譚富龍。”為首警官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總部陸玄心,o記高級督察,奉上峰之命,前來接手這件案子。”陸玄心與對方禮節性握了握手,也自我介紹道。
“明白,案發現場就在下面的隧道,陸警官,你不如先下去勘查一下吧”
譚富龍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手下拿來幾副刑偵手套,分發后便任由陸玄心帶領手下進入隧道。
至于他,既然總部派人接手了這件案子,那他們自然就可以離開了。
隧道內,一輛車身嚴重受損的紅色法拉利豎立在隧道一側,地面上到處都是該車留下的車身碎片,足見車禍發生時,該車受到了怎樣嚴重的撞擊。
“大個,這輛車具體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