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大喜“大師不愧是大師,連這都能知道我就說他整天一副腎虛樣兒,最近還有點縱欲過度的苗頭”
這要換作周一,這個陣都不叫養尸陣,他隨便擺個躺椅就能曬著光煞當日光浴了。換作顏蘭玉,可能會想想這家主人是不是特意擺成的這個陣勢,其中有沒有什么深意,然后默默退走了就當不知道。
但這位方大師,第一沒想到張二少他哥能狠到舍身入魔,用自己的心頭血來祭祀魔尊;第二被張二少手里那明晃晃的支票迷了眼,就想展示下自己的本事。
然后就壞事了。
“大、大師剛把銅錢、紙人、公雞血拿出來,紙人就燒起來了張順跟我趕緊拿水來潑,但水怎么潑都越燒越旺,最后整個臥室就就就就就燒成了灰”
楚河問“你們在我臥室里燒的”
黃翩膽怯的點點頭。
楚河深吸一口氣,感覺他很勉強才忍下了揍這只小黃鼠狼一頓的沖動,轉身走向自己已經成了焦黑磚瓦的臥室,一個人坐在了廢墟上。
張順遲疑再三,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哥哥。”
他哥不理他。
“哥,你打我一頓吧,我不是故意的”
楚河撇過頭。
他這樣張順反而更難受。雖然年少不懂事的時候他確實恨過這么個便宜哥哥,他爸留遺產的時候也覺得無法接受過,但這么多年來,說他對他哥沒感情,那也是假的。
何況他哥對他很好,要錢給錢,要車給車,雖然態度冷淡點,但事實上百求百應,再沒有讓他有過半點不滿。他爸去世那年他生病了,是他哥衣不解帶的照顧,一連半個月連家都沒出;他年少時失戀了醉生夢死,他哥三更半夜在酒吧街挨個店里把他搜出來,被吐得全身污物都不嫌棄。幾百萬的法拉利說要就給了,他哥自己都沒開這么貴的車;他天天紅袖添香不亦樂乎,他哥忙生意忙得連女朋友都沒找
“哥,我下次真不敢了”張順抬手狠狠扇自己一耳光,剛要扇第二下的時候被他哥厲聲喝止“你住手”
張順可憐巴巴看著他哥,神情頗似被拋棄了的哈士奇。
楚河神情古怪,感
覺有點無奈又有點哭笑不得,半晌一腳踹飛他弟“走走走,你給我滾”
張順捂著屁股拔腿就跑,直跑了十幾米遠,回頭只見他哥沒追過來才松了口氣。
張二少摸摸臉,確認了下既沒腫也沒破相之后,慢悠悠的繞過廢墟向別墅大門口走去管家正指揮傭人前前后后的搬東西、清點財物損失。
黃市長和黃翩倆叔侄站在空地上,表情古怪的看著臺階。
臺階上坐著一個面孔英俊的年輕帥哥,被幾個鮮花嫩柳的小女傭圍著,正煞有介事給她們看手相
“你的愛情線很亂,說明情路波折,說不定有生離死別。不過放心離也離不了幾年,你命中定有貴婿,日后一定不愁吃喝三年抱倆啥生男生女哎呀我跟你說這年頭還是女兒好,生女兒當貼心小棉襖,生兒子你就欠下債了,生倆兒子你這輩子就看到頭了”
張順嘴角抽搐,“這人誰啊”
帥哥一抬頭,于人群中準確的發現了張順,剎那間就像人民紅軍見了黨組織一樣,三步并作兩步激動沖來
“親親你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快來我這里買個平安符吧看咱倆這么有緣的份上我給你打九五折喲”
“你特么有病吧”張順轉身就走,緊接著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在平地上左腳絆右腳,啪嘰一聲臉朝下重重摔到了地上。
周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