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不僅于副不太爽,神完天司也不太爽。
他在卡座沙發上艱難的蠕動著,甕聲甕氣道“我覺得,你們把活佛綁起來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你們對佛還有一點基本的敬畏嗎”
李湖雙手合十,滿臉慈悲,穿著低胸緊身迷你裙的她仿佛一朵出塵不染的白蓮花“阿彌陀佛施主你看我們這兒,周老大北魏滅佛,鳳四反叛天道,老三是僵尸修犼,我是九尾狐妖;連于副都抽煙喝酒六根不凈,抽空還相個小親打個小炮,你怎么會覺得我們尊敬你的”
于副怒道“我沒有去相親打炮”
“”神完天司掙扎呼救“麻麻麻麻救我”
“你麻麻和你粑粑回家hay去了。”李湖慈愛道,“順便提一句,鳳四真不是你媽,只是當年母愛爆棚把你撿回去喂了幾天奶,藏區大喇嘛們派人來要的時候就把你還回去了那奶粉還是澳洲代購的,愛他美金裝三段喲。”
神完天司怒道“這種時候就不要植入硬廣了”說著拼命扭動試圖鉆出繩索。
只可惜一只十七歲的小活佛,并不能抵抗三千年九尾狐索的妖力,神完天司只能屁股朝天趴在沙發上,哀悼他那尚未開始就被強權鎮壓的真愛。李湖轉身向坐在邊上喝悶酒的于副拋了個媚眼,得意洋洋道“怎么樣,我就說我是站在你這個中年大叔這一邊的吧,記得向周老大表揚下我啊。”
于靖忠哭笑不得“我真的沒去相親和打炮”
“心里想也算。再說你作為一個三十歲的成熟大叔,偶爾打個炮也沒什么吧。”李湖犀利道“長期無x生活容易得前列腺炎哦,你想得前列腺炎嗎身為人類隨隨便便得個病也就死了吧。”
“我不認為潔身自好和得病死了有什么直接聯系”
“你死了周暉不會再待在國安的喲,周暉不在鳳四也不會在,他倆都走了的話,老二老三老五和我也都會離開了。”李湖說“這樣國家在冥戰實力上就遠遠不如小鬼子和小棒子了,所以為了國家安全,你還是偶爾去約個炮吧。啊對吧顏小哥”
顏蘭玉沒有回答,坐在邊上喝水。
于副絕望的看看李湖,又看看顏蘭玉,似乎很想說什么,但九尾狐沒有給他機會。
“哦等等,我忘了你手下還有清道夫。”李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清道夫雖然脾氣孤僻一點,但可比時不時抽個風的周老大靠譜多了,h市地生胎事件和上次的國安動蕩事件都是他幫忙收尾的吧。周老大也說,如果清道夫能這樣成長起來,以后一人橫掃東南亞沒有問題呢。”
“我想解釋一下”
“說起來,多虧當年你趕在死刑前把清道夫從監獄里救出來,不然上哪找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啊。哎,其實他什么都好,就是個性實在太孤僻了一點,我從來沒聽過他對除你以外的人開口說話,當年我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顏蘭玉站起身,滿懷歉意道“我去趟洗手間。”
于副忙不迭放下酒杯“我陪你一起去”
“繞過舞池往前走穿過走廊盡頭就是,”李湖熱心指點道。
顏蘭玉點點頭,繞過于靖忠走出卡座,一閃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舞池里不見了。
于靖忠無比郁悶的坐下來,點了根煙問李湖“你丫到底想干什么他心里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說著一腳把胡亂扭動差點摔下沙發的小活佛踹了回去。
“心理敏感和承受能力高低是兩回事”李湖笑瞇瞇拎起周暉開剩下來的那瓶威士忌,倒在于副面前的酒杯里,沒有等對方回答就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今天我總算有點理解鳳四了。”
“啊”
李湖笑而不語,把酒杯放到于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