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長發亮的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楚河被反復炙烤的身體顫抖輾轉,穴口一張一合,仿佛在哀求著被更加粗暴的對待。
周暉幾乎能聽見自己內心那個扭曲而瘋狂的靈魂發出滿足的喟嘆,那是比更能使他戰栗的愉悅。
“這么想被艸,嗯怎么就癢成這樣”
他如同凌虐一樣的,一寸寸再次把兇器插入濕熱的穴口,被迫不及待吞噬含吮的感覺讓野獸瞳孔血紅,利爪甚至在楚河優美勁瘦的背后留下了四道抓痕。
放在平常應該是很刺痛的,但此刻卻像是充滿電流的鞭子,狠狠抽在被快感刺激發抖的神經上。
楚河目光渙散失神,腦海一片空白,甚至被魔獸咆哮一聲按住手腕都沒有發現。下一秒體內猙獰的兇器突然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得幾乎有點恐怖了,楚河發出無意識的掙扎,緊接著魔獸一口叼住他脆弱的后頸。
那是野獸交媾的方式,周暉是故意的。他故意這么對待他,這個總是高在云端的、滿懷慈悲之心的美人,如今只能像雌獸一樣被他按在身下,無助的接受一切操干,被蹂躪得如同一灘春泥。
這是我的,周暉想。
甚至連每一聲崩潰的呻吟,每一次顫抖的吐息,都是我的。
魔獸的性器終于伸出倒刺卡在了體內最深、最柔嫩的地方,開始洶涌射精。滾燙的精液完完全全射進體內,在整個漫長的過程中一滴都流不出來,甚至在他退出以后,都會長久停留在這美麗的身體內部。
那是最徹底的侮辱和占有。
楚河被燙得意識崩潰,神志不清,手指痙攣抓著地板。魔獸俯在他身上,如同霸主般占據著這具戰栗柔軟的,射精時還小幅度頂撞著,直到最終漫長的射精完畢,才帶著高高在上的神情,舔掉他唇角邊來不及吞咽的的唾液,繼而往下舔吻,直到他被精液撐得微微凸起的小腹。
楚河反射性的一縮身體,但被刺激過度的后穴牽扯,再次令他無意識發出崩潰的喘息。
“你明明這么需要我”周暉低聲道,抬頭親吻他被汗濕的鬢發,和如同水洗過一樣雪白的臉頰。
他眼底的暴躁逐漸褪去,慢慢浮起一絲居高臨下的,隱忍的溫情。
“你明明這么愛我”
楚河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識完全斷片,甚至連睡夢中被喂了幾次藥汁都不知道。
而周暉似乎又恢復了平靜,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再
一次被深深壓進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閑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抱著他去陽臺上坐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映在長長的睫毛末端,如同千萬細碎的金點。他慢慢研究這個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從中找到什么不夠好的地方,但無論怎么看,他都會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見,似乎中間多少年的歲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沒有在那張容顏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
周暉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強壯有力的雙手。
也許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衰弱、消逝的,只有我吧。
到第三天的時候,楚河從睡夢中醒來,周暉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態度正常,輕輕松松的做飯,澆花,和他聊天,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看電視,絲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現,真的像是打算一輩子把楚河關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