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
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電話來找周暉,直截了當的在電話里告訴他“我需要你立刻過來一趟,別玩那無聊的監禁游戲了,把鳳四也帶過來。”
周暉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側臉還是枕在楚河腿上,“怎么了”
“我們這里,”于靖忠說,“現在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狀況。”
“你明明這么需要我”周暉低聲道,抬頭親吻他被汗濕的鬢發,和如同水洗過一樣雪白的臉頰。
他眼底的暴躁逐漸褪去,慢慢浮起一絲居高臨下的,隱忍的溫情。
“你明明這么愛我”
楚河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識完全斷片,甚至連睡夢中被喂了幾次藥汁都不知道。
而周暉似乎又恢復了平靜,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再一次被深深壓進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閑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抱著他去陽臺上坐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映在長長的睫毛末端,如同千萬細碎的金點。他慢慢研究這個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從中找到什么不夠好的地方,但無論怎么看,他都會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見,似乎中間多少年的歲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沒有在那張容顏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
周暉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強壯有力的雙手。
也許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衰弱、消逝的,只有我自己吧。
到第三天的時候,楚河從睡夢中醒來,周暉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態度正常,輕輕松松的做飯,澆花,和他聊天,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看電視,絲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現,真的像是打算一輩子把楚河關到死。
然而這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
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電話來找周暉,直截了當的在電話里告訴他“我需要你立刻過來一趟,別玩那無聊的監禁游戲了,把鳳四也帶過來。”
周暉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側臉還是枕在楚河腿上,“怎么了”
“我們這里,”于靖忠頓了頓,說“現在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情況。”,,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