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暉一下把他翻過身,臉朝墻死死頂住。楚河今天穿的非常修身,但奈何周暉力氣大,半扯半撕的把他皮帶搞散了,一條手肘卡著他后頸不讓他掙扎,另一手直接從后腰伸進去,順著下凹的線條摸到穴口,蠻橫的塞進了兩根手指。
楚河悶哼一聲,那聲音里夾雜著明顯的痛楚,但痛苦中又隱藏著一絲非常壓抑的快感。
“會……會有人來!放手!”
“來了弄死。”周暉非常狠的戳弄他,伏在他耳邊輕聲道:“死前可以看看我怎么干|你的,還有你怎么一邊哭一邊求我快一點……可惜上次沒錄下來,你特么就是個下了床不認人的家伙,這么多天晾著不見,一見面就給我假戲真做。隔壁包房里跟那姓譚的干什么呢?”
楚河一手扣著墻面,另一手反過去緊緊地按住周暉,但身體里興風作浪的手指根本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不遠處樓梯上已經傳來眾人趕來的腳步聲了。
“……放手!”楚河大口喘息著,沙啞怒道:“正事還沒說呢,你這個……”
“我這個把你搞得只知道哭的惡棍。”周暉十分自豪的替他補充完,終于大發慈悲把手抽了出來,說:“你看,你濕成這樣了,還說什么正事。”
楚河一把打開他的手,發著抖迅速整理自己,把襯衣被扯開的紐扣一個個扣起來。
“——你上次說的地方,我這兩天都去了,什么也沒發現。”他一邊喘息著扣上皮帶,一邊沙啞道:“你猜測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真的,注意再觀察吧。”
周暉揉著下巴“唔”了一聲,“小心點總沒壞處,你繼續監視,我再去問問那倒霉哥們吧——說真的我估計他在這里待著差不多都要瘋了……”說著他揉揉自己的手指,笑道:“前妻,你真的非常濕啊,這么想我么?”
楚河順手一巴掌,從下而上的把他抽得向后仰倒。
這時走廊另一端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包房里的人終于耐不住過來查看了,首當其沖的就是張順。張二少一邊擋著那個心急如焚的譚某人,一邊三步并作兩步跑來,喝道:“哥!”
楚河抬頭看見他,臉色微微一變:“你怎么在這里?”
張順只覺得一陣無名火起,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就只見周暉一邊揉臉一邊回頭罵道:“就是!小孩子沒事去網吧打打dota就算了,學大人泡夜總會是不想好了嗎?還不快給老子滾!”
楚河冷冷道:“我的意思是他為什么在北京,你……”
“哦這個我已經罵過胡晴那傻逼了,”周暉說,“但你也要體諒小姨子——它畢竟是個狐貍,沒什么文化,做事不動腦子;下次再犯我一定幫你打死它。”
剎那間張順覺得自己真應該把周暉打死,剛才他哥毆打周暉的時候,他怎么就沒沖上去掄起酒瓶,給這神經病來個一了百了呢?
楚河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再睜開眼時已經控制住了情緒。這時姓譚的和其他幾個人已經跑過來了,楚河迅速掃了眼張順,說:“趕快離開北京,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說完整理了一下衣袖,就像吵完架后負氣離開一樣,眼神都不偏一下的躍過周暉,向樓梯走去。
張順本來滿腹憤怒加疑問,被這句話激得只剩下了憤怒,不由脫口而出:“——站住!”
楚河回過頭,張順只見他的表情滿面冰霜,下意識就頓了頓。
“現在我跟你沒辦法解釋,”就在這一頓的空隙間楚河打斷了他,迅速道:“如果走不了,在這段時間內就跟緊周暉。”
——走不了,為什么走不了?還有干嘛叫我跟緊這神經病,我靠,你們一個個都當我是hellokitty耍著玩嗎?
張順一下子就非常郁悶,有種炸彈點著引線卻活生生悶在了自己懷里的憋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