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平日里在燭光紅廟也算的上一大高手的必清怎么可能奈何不了一個鍛體期的許淵。想到這里,眾人心中對必清便多了幾分的尊敬。
只聽方才受傷的那名燭光紅廟的僧人突然開口說道:“必清師叔可真是高風亮九六節,為了不讓我們此行出什么岔子,竟然故意放過對方的鍛體期弟子,實在是讓我等佩服啊。”
聽到這名僧人的話,眾人看著必清的眼神之中都是充滿了一絲絲的佩服之色,畢竟在他們的心中此刻都是認為必清是為了他們這一次行程的順利這才忍辱負重的。
此刻一旁的必清心中十分的尷尬,但是他又不不意思直說是許淵的實力太強了,于是只能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開口說道:“小事一樁,眾人師侄不用放在心上。”
話音落地,頓時又是一陣馬屁如潮之聲,讓必清的臉上下意識的出現了一絲的不好意思之色。
此刻的許淵則是眼神復雜的看著必清和尚,心中暗暗的想著:這家伙也太厚臉皮了吧,這樣都能行。
一旁的必清和尚仿佛注意到了許淵的眼神,頓時心中就是一陣的惱羞成怒,但是現在的場合卻是不好發怒,只能暗暗的瞪了許淵一眼。
這時,只聽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覺然和尚帶著覺悟和尚幾人緩緩的來到了大門口。
只見此刻的覺然和尚臉色十分的肅穆,略微恭敬的行了一個佛禮,開口說道:“信悟方丈這次前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讓弟子們早做準備。”
這時,只見燭光紅廟一方有一個面容稍微有些枯槁的僧人緩緩的走了出來,身上有著一襲月白色的僧袍,憑空的添了幾分的高深之意,讓眾人的心中都是下意識的生出了一絲的尊敬之意。
這時,許淵的體內的長棍虛影卻是突然傳出了一絲的白光,當即便將許淵從這種詭異的狀態中喚醒了。轉頭看去,只見此刻的惠通和尚幾人眼中都是露出了一絲的尊敬之色,眼神都有些迷離。
看到這一幕,許淵的心中頓時便是一陣駭然,暗暗的想著:此人的修練的是什么佛法,竟然能有這么強的蠱惑性,差點讓他都著了道。若不是體內的長棍及時的預警的話,恐怕現在的許淵也是這副樣子。
而此時的信悟和尚則是注意到了許淵很快便恢復了過來,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訝然之色,深深的望了許淵一眼。
這時候,只聽場中的覺然和尚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輕聲的喝道:“阿彌陀佛,信悟,你的佛法有精進了啊。”
在覺然和尚開口之后,一旁的惠通和尚幾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駭然之色,然后念頭一轉,便知道了他們剛才是被信悟和尚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力量影響了,頓時臉上的表情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聞言,只見一旁的信悟和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實在是得罪了,我前段時間剛有所成,一時之間竟然沒能夠控制好自身的力量,多有得罪,覺然師弟還請海涵啊。”
聽見信悟和尚的話,一旁的覺然和尚心中一陣不屑之情由然而生,暗暗的想著:老家伙,若是你真的是不經意間做下的話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