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辭還沒開口,郁齡已經冷冷地道“釀豆腐沒有,白粥配咸瓜吃不吃”
米天師“”
米天師受了很大的驚嚇,要知道這位大小姐只要被人伺候好了,平時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窩在那兒,安靜得像只貓,懶得搭理人的,說不上脾氣很好,但也不算壞,相處起來算是不錯的。
可這會兒,怎么像吃了一樣
正糾結著,就見奚辭朝他挑了下眉,然后舉起自己手上的傷,笑得十分愉悅地走了。
米天師終于知道為什么大小姐突然生氣,頓時覺得自己好冤。昨晚那點傷,以奚展王的本事,早就該好了,偏偏大小姐她不知道啊,以為奚辭仍是傷得很重,不宜沾水的那種,所以米天師這個吃貨還敢當面點菜要他做,這不直接生氣。
姑娘她現在也是很護著老公的。
米天師已經習慣了奚展王的強大厲害,這么點小傷壓根兒不值一提,早就應該好了的,所以這會兒不就忘記某人還在裝受傷嘛。
摸摸鼻子,米天師只能硬著頭皮一起跟上。
午飯是外婆和郁齡一起做的,米天師打下手,奚辭什么都不用做,坐在廊下喝茶等吃飯就行。
對于奚辭手上的傷,米天師是這樣和外婆解釋的或者是忽悠,“奚老大今兒早上上山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蹭破了皮,不過也不算嚴重,擦幾天藥就好。”
郁齡也適時地道“我會按時給他換藥的。”
外婆見他們年輕人上心,覺得不用她嘮叨了,便也沒有再關注。
吃過午飯,趁外婆出去時,米天師對郁齡說道“那兩人你不用擔心,他們其實留下來也是查明風水印鑒的真實性,我從他們那兒得到消息,其實申濤背后的人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得知烏莫村中有一方風水印鑒的事,所以才會有這次的事情,烏莫村算是受了無妄之災。”
奚辭平靜地道“烏莫村的風水好,但和風水印鑒從來沒有關系。”
米天師點頭,“如果我沒來烏莫村,我也覺得是風水印鑒的原因,來了后才知道這村子的風水是天然形成的,和什么法器沒關系。所以,他們也要親自過來瞧瞧才能確定,井博宏和婁悅就是兩個過來察看的,看過了,他們自然會明白。”
解釋到這里,已經不用說什么。
郁齡其實對異聞組的人也沒惡感,畢竟他們的職業她還是很欣賞的,比對申濤背后拿魂魄煉成鬼王的那些人的印象好多。
見她臉色緩和許多,米天師放下心來,然后疑惑地問,“美女,我今天也在村子里察看了下,并沒有找到風水印鑒,你對它有印象么”
村子說大其實并不算大,百來戶人都沒到,但是風水印鑒這東西沒有術法激活時,就是一個死物罷了,埋在土里都沒人能發現得了。所以他其實挺好奇,或許這風水印鑒,是不是郁齡會知道。
這種想法,也是建立在昨晚郁天競讓郁齡去取的渡厄鈴上。
郁家連渡厄鈴都有,說不定也有風水印鑒呢
“風水印鑒什么的我不知道。”郁齡很干脆地說,反問道“你覺得我一個普通人,以前連天師都不知道,會關注這種連自己都不會用的東西么”
米天師噎了下。
郁齡慢悠悠地走開。
奚辭看米天師被噎得無話可說的模樣,朝他笑了下,也跟著郁齡一起走了。
午后的太陽有些烈,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跟著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