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鬼奴將身上的傷都抹了藥后,那逃出來的人低聲問道“黑老大,我們明天晚上還去么”
“為什么不去”黑老大聲音平靜中透著一股冷戾,“根據上頭給的消息,鬼墓應該會在這幾天內陰氣最盛的時候開啟,我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眾人知道這事情定下了,商量了會兒,便下山,到山下村子里的一家民房里休息。
郁齡打了個哈欠,醒來就看到靠在床頭用手機玩游戲的男人,真是說不出的悠閑。
感覺到她的動靜,奚辭低眸看她,唇角掛著一抹溫潤美好的笑意,在陽光下如有匪君子,那通身的氣度,干凈明晰,在這浮躁的現代社會中極為難得,教人不忍向往,進而欣賞。
當然,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先下手為強就是這個道理。
“郁齡,醒了”奚辭伸手摸摸她的頭發,“餓了么,要不要起來吃早餐”
她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睡了會兒,才開口道“幾點了”
“九點多了。”
郁齡打個哈欠,靠著他拱了會兒被窩后,才爬起身。
等她打理好自己,奚辭給她梳頭發,從左側抓了幾綹頭發編了條小辮子順著發根繞到右側,將所有的頭發都攏到一起,然后編成了一根大辮子盤起來,用一個珍珠發卡別到右側耳后,兩頰邊留幾縷黑發,看著清爽又俏麗。
郁齡照著鏡子,看到小辮子上點綴的珍珠,忍不住朝他一笑。
明媚的夏日陽光中,她的笑臉盈盈生輝,比那珍珠的光澤更瑩潤耀眼。
奚辭喜歡看她高興微笑的模樣,那會讓她看起來非常有生氣,連世界都變得明媚起來。
忍不住將雙手撐在梳妝臺前,傾身吻她,發現她很順從地摟著自己的腰,探手就將她的身體托起來,將她按到懷里,加深這個吻。
正吻得難舍難分時,門鈴聲響了。
郁齡被他吻得有些暈暈乎乎的,聽到鈴聲時,終于清醒過來。清醒后便發現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特別是被他緊緊地箍著腰,兩人的身體密密地契合,臉上不禁有些發燙。
奚辭被那那突然響起的鈴聲弄得有些不爽,雖然他并不決定在這早上做點什么,可是被這么打擾,也不高興。
“是不是爸爸來了”
郁齡扭頭問道,拿眼睛去覷他,發現他的臉龐染上薄暈,真是秀色可餐。這人的肌膚細膩美好,簡直就像s后打過柔光的一樣,偏偏臉皮又薄,容易臉紅,那淺淺的紅暈映襯,美若玉面,教人看了心頭發熱。
奚辭深吸口氣,忍住那種讓他并不怎么想克制的生理沖動,又親了親她的唇角,將那掛在唇邊的羞人銀絲溫存地吮去,方才將她放下。
郁齡趕緊抽了張紙巾擦擦嘴角,瞥了一眼鏡子,發現此時的唇色殷紅飽滿,如涂了上好的唇蜜,有種誘人的芬芳之感,添了幾分暖色,不如平時的那種偏冷的模樣。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那啥,她努力地板起臉,和奚辭一起出房門。
鈴聲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著,門外的人一點也沒有打擾了別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歡。
二哈被鈴聲吵得沒辦法再玩塑料骨頭,站在門前瞪著,仿佛如果來了個不懷好意之人,它馬上撲上去。
見桌上擺著一杯溫牛奶,郁齡坐在桌前端起喝,將二哈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