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人見母女倆有些僵硬,打圓場道“馨梨,郁漪這次腳傷著,可得仔細養著,趁這次好好休息,你瞧她累得黑眼圈都出來。”
江郁漪勉強扯了下嘴角,默默地低下頭。
趙馨梨哼了一聲,“休息什么再休息江氏就要變成別人的。”
邵夫人自然聽得出她的意有所指,不好說什么。
其實她現在也有點兒后悔,早知道江禹城有這能奈將江氏發展到現在的規模,當初她說什么也不會反對兒子和江郁齡交往,現在誰看不出來江禹城心尖上的女兒是誰,除了江郁齡,江郁漪在那男人心里就是根路邊的草。
原以為有趙家支持,江郁漪又是江禹城的女兒,將來江氏少不了江郁漪的好處,男人娶了這樣的老婆,助力不少,所以她當時是囑意江郁漪當兒媳婦的。卻不想為了這事情,兒子和她生分。
好不容易她想開,答應兒子與江郁齡的婚事,可邵家剛開口,江家那邊就聽說江郁齡找了個男人,已經不稀罕她兒子。
江郁齡不稀罕就算了,偏偏她兒子還挺稀罕著她,為了她,這些年從來沒哪個女人和他進一步交往,外面雖然都是關于他的花邊新聞,其實都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讓她愁得飯都吃不下。
到了醫院,醫生給江郁漪檢查。
趙馨梨坐在旁邊沉著臉不說話,也沒等醫生給江郁齡正骨,就起身說了句“去趟洗手間”就出去。
邵夫人見她就這么離開,竟然一點也不關心女兒傷得如何,雖然知道她的脾氣,可仍是忍不住嘆息,看了一眼江郁漪平淡的神色,心里對她有些憐憫。
江郁漪這一摔,扭傷了筋骨,這大冷天的,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個月內是別想好好走路。
等包扎好腳,邵夫人去取了藥后,仍不見趙馨梨回來,邵夫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用手機給趙馨梨打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接。
邵夫人心中一緊,對坐在休息椅上的江郁漪道“郁漪,你在這里瞧瞧,我去找找,說不定你媽媽已經回家。”
江郁漪點頭。
邵夫人離開后,江郁漪一個人坐在那兒,周圍的人來人往,顯得她有點兒孤單。
她無聊地發了會兒呆,突然感覺到有人站在面前,忍不住抬頭看去,發現這是一個穿著白色唐裝,長得非常好看的年輕男人。
江郁漪微皺眉,禮貌性地問,“這位先生,你有事”
對方看著她,那雙眼睛給她的感覺仿佛看著的并不是個人,而是其他的什么,還未等她看清楚,這男人突然神色微變,轉身就走了。
江郁漪皺眉,覺得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隨著那男人的離開,她身下的隱影處的那黑影不安地動了下,很快又沉寂。
離開的男人云修然飛快地在醫院里穿行,沿著鬼氣最強烈的地方疾走而去,終于來到醫院的太平間,卻在門前停下了。
他往周圍看了下,發現這附近已經這被獨立隔離開來,俗稱的鬼打墻。
云修然將引魂燈拿出來,一手執著紅線,就要動手時,突然轉頭看向陰影處出現的一個紅衣艷唇的女鬼。
當感覺到這女鬼的氣息時,他的神色又變了變。
這是一只鬼王。
b市怎么會混進一只鬼王而沒有人發覺除非這鬼王是鬼奴。
明白這點后,云修然冷然道“你既然能在這里,應該知道,天師的規定,鬼不能傷及無辜,否則就算是鬼奴,也必須受到懲罰。”
我沒有殺人。蘇鸞慢條斯理地回答,只是給她一點教訓,這是奚展王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