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你”他沒好聲好氣的樣子,很顯然他不認識我了,不知道對我來說是個好事兒。
“剛才一起玩了兩把,真是巧了。”
“你有毛病吧”他提上褲子罵了一句,我伸手把他攔住。
“等等。”
“你干什么”
我從容的從口袋里摸出來一把豆子,全都是刻著土字的豆子,每一個代表的是一千塊。
我給他看了看手里的豆子,然后我毫不猶豫的扔進了小便池里,大約有十幾個,他直接看傻了眼。
我慢悠悠的提上褲子,轉頭笑瞇瞇的看著他。
“把豆子拿出來,拿出來就是你的。”
“你特么是誰呀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夠是么”
我又拿出一把豆子丟進了小便池,叮叮當當的聲音很悅耳。
“把豆子拿出來,拿出來就是你的”
一看我這個架勢,他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了。
“對不起大哥,剛才我說話不太好聽,不知道你是”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他是在盤道,他害怕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家伙和我預想的不要命的形象有些差距,退一步說這樣的人,他們拿錢敢做任何事情,但不代表在明面上敢隨便得罪人。
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下黑手的,專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沒什么意思,我就覺得你缺錢,想要就拿走。”
“老板你別玩我了,有事您說事兒,沒事你也犯不著跟錢過不去呀,就這么扔了多可惜呀”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小便池里的豆子,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渴望
“幫我辦件小事,能夠辦到這些都是你的如果辦不到,我找人打斷你的腿”
我拿出一包豆子晃了晃,這些可是價值十萬的豆子。
“老板,你讓我干什么都行,可是你總得先讓我知道是干什么吧殺人放火的事咱們可不敢干”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笑了,一般人誰會問殺人放火的事情
因為本身就不會去做,所以就不會問。
他本身就做這個的,所以才會心虛,說白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需要你帶著你的兄弟們去給我砸一個會所,幫我出出氣,這事你能不能干”
“只砸會所不傷人嗎”
“你想傷人也可以啊。”
“那沒問題,你說找哪家的會所”
“金柏悅會所。”
“這個,這個有點難度啊那是曾五爺的場子,不是誰都能去砸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說這些錢不是誰都可以拿的,想賺錢難道還怕活臟活累”
“老板,我不是怕活臟,我也不怕活累,我是覺得這些不太夠呀”
一聽這話我心說靠譜,只要沒說干不了,那一切都好商量。
“畢竟我要找兄弟過去,還要找其他人來幫忙,這些錢一分到最后剩不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