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守恒走后,就剩下尚揚和齊似雪兩人。
尚揚無奈搖搖頭,所謂凡事有利有弊,齊守恒的性格確實讓他被冠以“儒商”的好名聲,可在有些事上顯得太過婆婆媽媽,要不是他生了三個好閨女,尚揚這輩子都不會與如此性格的人產生交集。
身邊有這樣的人,更是恨不得給兩巴掌。
“你要扶持我父親?”
齊似雪沉吟片刻,開口問道。
她很清楚張家遺留下來的蛋糕有多大。
事實上,當尚揚說出讓父親接手海運的一刻,她就震撼了,畢竟大姐和小妹在答謝會上的做法,讓人非常不滿意,而當下王家和張家又轉為低調。
齊家的位置很微妙。
齊家起來未必是好事,還有可能是壞事。
這種情況之下,尚揚居然讓自己父親崛起,簡直匪夷所思。
尚揚聞言,轉過頭,這才想起齊迎雪還在,都快忘記這個端茶倒酒的“小丫鬟”沒有別人,目光變的肆無忌憚。
“我問你是不是要扶植我父親?”
齊迎雪皺了皺眉,對他粗俗的目光很反感。
今天穿的是一身旗袍,藍底金絲花紋,出自海城三代旗袍世家之手,量身打造。
不得不說,旗袍這種衣服,簡直可以稱之為一大發明,除了能盡顯女性的玲瓏曲線之外,更能完美襯托女性的所有情緒。
喜悅時,旗袍底色能映出笑靨如花。
哀愁是,花紋曲線能勾勒出多愁善感。
線條、剪裁、盤扣都能把每一種對應情緒渲染到淋漓盡致。
哪怕齊似雪這種看似就不面善,與容嬤嬤之間只差美貌和年紀的女人,也能映照的更加惡毒…
“啪啪”
尚揚拍了拍自己大腿:“坐…”
“慢慢長夜,有美酒、有美食,就差你這個美女,坐下來喝點,慢慢聊…”
每一種性格的女人,都有另一種對照的性格。
齊凌雪的高冷面具被撕下來,是風騷。
齊迎雪的高貴面具被撕下來,是逆來順受。
尚揚很想看看“容嬤嬤”面具被撕下來,會是什么樣子。
“你不怕給在酒里下毒?毒死你?”
齊似雪白了一眼,對尚揚的不反感,是以打不過和以大局為重為基礎,并不是真要與他有點什么。
繼續道:“尚揚,你能在這個時間點來齊家,我很感謝,能出面親自讓我父親接手海運,更很感激!”
“但是”
“我希望你能明白,齊家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傀儡,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如果你是單純的要扶持齊家,我舉雙手同意,互利互惠,但你要讓齊家成為你的傀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說的很嚴肅、很認真,眼里又冒出當初去永城行刺的光。
尚揚心里咯噔一聲。
他之前確實沒想到讓誰當傀儡,可是聽她說出來,發現自己的到來,確實會給人這種感覺,除了自己是強勢的一方,卻親自拜訪之外,更重要的是,與他女兒們的關系,不是說現在斷了就徹底干凈。
做過的事,永遠不能消失。
齊守恒或許在擔心,一旦接手張家眾多產業,將來完全受制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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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下沒有拿那么多,手還不短…
“你很漂亮!”
尚揚突然開口,臉上露出燦爛笑容,完全轉移話題道:“旗袍這種衣服,必須得成熟女孩穿上才有味兒,尤其是像你這種離異少婦,才能更顯嬌艷…”